黃毛喝了酒說道:“我偷他家雞吃,他把用繩子將我捆在自行車后座上,騎自行車將我帶到鎮上,扔進鎮上劉老五家的狗場,然后把我繩子解開,你們看我這身上當時被狗咬的,要不是發現及時,我沒法和你們喝酒了,最可惡的,他還問人家劉老五索賠了一千五百元,帶我去打疫苗后剩下一千二,我一毛錢沒看到。”
“人渣!”
“畜口!”
“壞種!”
“不是人!”
一桌人痛心疾首的壓制聲音罵著陳實,深怕被陳實聽到了,此時此刻的陳實,已經在他們心里留下了極大的恐懼種子,而且在快速的生根發芽,這種人是他們從未聽過見過的狠人。
“還好他馬上要去上大學了。”黃毛松了口氣說道。
“就這壞人還能上大學?”刀疤男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啊,上大學了,還是重點大學,還是咱們鎮上二十年來唯一考上名牌大學的。”
黃毛的話讓在場的人心寒,這種禍害要去上大學,以后要出來了,肯定是武俠小說里說的那種十大惡人之首了。
“那你趕緊去吧,省的他來了,把我們都一窩端了。”刀疤男催促黃毛趕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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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實一個勁的在那里打噴嚏,怎么回事?誰在背后夸他呢?
坐在堂屋看著爺爺的遺像,陳實苦笑道:“您老人家說的沒錯啊,我用盡一生,到了最后一步也沒成啥氣候,因為不懂得收斂,吃了太多虧了,做事也不懂得留后手。
可爺爺啊,當時我不那樣做,就我爸媽那性格,能被其他人欺負到姥姥家了,從我記事以來,我爸就老給人欺負,而且我從來不欺負老實本分的人,你說過,欺負老實本分的人都是孬種,我斗就去斗那些十惡不赦的人。
當時不懂得您說的方法萬萬種,我用了最沒技術含量的,我現在想想也是啊,不過我能怎么辦啊,我當時少不經事,您從來也不和我說您的事,您要真看不上奶奶,為何要娶她?不娶她不就沒有我爸和我了啊?你自己錯沒錯嗎?”
陳實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爺爺走的時候,好像留個號碼給自己,但當時自己忘了,最后也找不到了,不知道那號碼是啥,爺爺最后什么話也沒留下。
陳實進屋翻抽屜,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號碼,先記下來,以后有時間打一下試試看,到底什么號碼,能讓爺爺特地留下來?還是帝都的區號。
不一會兒,陸陸續續有人來到了陳實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來的,但一聽陳實叫大家來的,又不好不來,深怕這小子半夜報復或者背地里使壞,這可謂是臭名昭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