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打了個電話給黃毛說道:“你進去蒙上眼,不管他們帶你怎么走,只要走直線的時候,你就記步數,低于二十步的直線都不要記了。”
陳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了,這個是前世認識的一個富豪告訴陳實的,要不是這富豪說,陳實都不知道還能這么玩,現在看著情形,這玩法和前世陳實認識的那個富豪的玩法,簡直一模一樣。
只不過目的不同,那個富豪這么做,是為了招待一些“客人”,這些客人都身份敏感,但性質都一樣,這樣做就是防止被突擊檢查后被抓。
別著急,一會就告訴你們,這個怎么玩的,這類的,就是高端局了,所以陳實已經清楚,這幕后的老板不會管手底下的小混子如何,最多帶小混子的頭兒會管一管。
小胡子收到了陳實的短信,陳實讓他和砸了他爸媽店鋪的那三名混混接觸,好好的交朋友,請他們吃飯啥的,錢陳實出,最好能做到臭味相投,肝膽相照。
這個對于小胡子不難,但小胡子不知道陳實想干嘛,他知道那幾個混子在附近的一家迪廳玩,晚上去接觸他們,請他們吃吃喝喝很快成為狗肉朋友了。
陳實摸了下嘴,給你們玩一次教科書式的借刀殺人。
四天后,陳實站在一處酒店高樓窗戶前,黃毛最近經常去玩,每次都帶一兩萬過去,最長的直線是三十六步,然后下樓梯,一直下,又走了三十步左右。
黃毛最近一直去銀行取錢,都要求柜臺給他新錢,一萬一疊裝信封里的,還有這家銀行的專用封條捆起來,就是封條上有銀行的名稱的封條。
盯著洗衣店的人,發現每天晚上八點半到十點之間,都會有人去洗衣店里取衣服,
每次出來都是拎著兩個大的洗衣袋,還是那種布袋,不是塑料袋,布袋上是洗衣店的店名。
晚上八點二十,小胡子正在和那群混子吃吃喝喝,今天是他們休息的時候。
小胡子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還想等陳實爸媽的店裝修好了,再去砸了,讓陳實爸媽在金陵待不下去。
小胡子這幾天花了不下五六千元請這三名混混吃吃喝喝,也知道這三人是老鄉,來自同一個地方,這群混子都以為小胡子是外地來的富二代,小胡子說自己來這邊上技校的。
此時此刻,小胡子正和三名混子在吃喝。
“一會幾位哥哥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學校那邊,我看一個小子很不爽,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小胡喝完杯中酒說道。
“沒問題,小事,哪個不長眼的敢特么招惹我們的兄弟,今天就廢了他。”三名混子拍著桌子大聲吼道,深怕其他顧客聽不到,他們很享受這種感覺,讓人害怕的感覺。
八點四十左右小胡子一行人走出飯店,打了輛車,去了距離這邊還有五公里的一處技校附近。
黃毛此時正在地下賭莊玩,和平時一樣,今天專門帶來了兩萬元玩,這幾天他在這里有輸有贏,輸多贏少,輸了差不多四萬多,已經和這里的不少人混熟了,他是來這里玩的小客戶了,其他的大客戶,一次都帶著十幾二十萬來玩,黃毛見過一個男的,帶了五十多萬來玩。
時間倒回八點二十分鐘。
陳實拿著手機說道:“可以行動了。”
一名顧客從洗衣店里走出來,手上提著兩個洗衣袋,他此時正走向路邊的一輛黑色桑塔納,車上有人正等著他。
突然迎面開過來了一輛摩托車,摩托車的后座突然下來兩人,二話沒說,直接搶走了男子洗衣袋,然后快速上車,速度非常的快,都戴著頭盔,摩托車快速離去,一名戴著頭盔的男子跑的時候,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來了一個打火機。
桑塔納司機開車快速沖過來,被劫的男子快速打開副駕駛門上車說道:“趕緊追!特么的居然敢劫我們的東西。”
被接劫的男子拿起手機打了電話,他覺得這事不對勁,對方太專業了,太有目的性了,誰特么沒事來搶干洗的衣服啊,除非對方知道這里面有啥。
一輛摩托車,三個人都戴著頭盔,這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