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黃猛的存在感,就老一輩知道他這么個人,但大家都快遺忘了,誰能把他當回事啊,劉寶寶一家也就極少數人知道黃猛這人,因為二十年前一次聚會,黃猛受邀在魔都的和平飯店參加了聚會。
那時候他才七八歲,就跟個傻叉一樣站在那里給人看,大家也就看兩眼,都在說他們老黃家徹底沒落了,以前多么的厲害,然后也沒下文,更沒人說照顧下黃猛,因為人走茶涼,而且他祖父都死多少年啊,沒死也沒用,沒啥用處了。
那次聚會,李琴去過,但那時候李琴也沒把這小東西放在眼里,要不是黃猛說出他的名字,然后長得有幾分和他祖父照片相似,李琴都不知道這是哪根蔥冒出來的。
劉寶寶的叔叔被李琴推向了身后,李琴看著黃猛笑道:“小表叔你這給定的罪名可不小啊,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啊。”
李琴不傻,知道黃猛這樣做的后果,要給他家定個罪,到時候劉寶寶做的事就是違背企業文化的事了,對長輩不敬,欺負長輩的愛人,這在道上是大不敬啊。
非常的大不敬,就像古惑仔里陳浩南被山雞拳打腳踢罵道:“你敢勾.引二嫂。”
就是你敢動你兄弟的女人,這在江湖上確實是大忌,但劉寶寶做這個比上面說的還要厲害,這是調戲長輩,對長輩不敬了啊,還不是同輩啊,這是大忌中的大忌。
到時候劉寶寶和他們家成了反派,大家就會一哄而上拳打他們,以示誰也不能破壞了企業文化,破壞規矩和傳承,早就有看劉家不順眼的,到時候一做文章,劉家的生意就很難做了。
做生意舉步維艱是其次,萬一哪個二百五一沖動,說把劉寶寶獻祭了,給大家助個興,以此為戒啥的,那才是李琴害怕的。
這黃猛屁都不是,但他在這事上,確實舉足輕重,李琴現在恨不得弄死黃猛,但他吃不準黃猛有沒有和其他長輩們說這事啊,大家都有各自的通訊錄,萬一這貨說要來討要個說法,他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所有人都知道是李琴動的手了。
到時候那就是欺師滅祖的事,更加的嚴重了。
“這還不嚴重?你告訴什么才叫嚴重,我就問你一句,人我帶來了,你們怎么處置,我也想看看。”黃猛從沒這么硬氣過,都是為了錢啊。
“小表叔,這以后的路還長著呢,你真的就為了這人,要我們家寶寶躺在那里,我們啥也不做?”李琴瞇著眼說道。
“路長路短,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看來你是要硬抗了,那咱們就找叔父們來評評理吧。”黃猛一步不讓的說道,心想,你丫的路在長,我毛都沒見到。
“呵呵~小表叔這是沒得談了啊,來,你進屋看看我們家寶寶。”李琴轉身走進病房,劉寶寶叔叔就是在傻,此時也知道黃猛不簡單了,他也對黃猛有了幾分客氣。
黃猛帶著陳實進入病房,頭上裹著繃帶的劉寶寶,確實被打的不輕,劉寶寶看著黃猛和陳實進來,沒有搭理他們,都是皮外傷,不過看起來嚴重,加上劉寶寶覺得自己傷的很重,才會裹得那么多,看起來就跟被十幾個人暴揍過一樣。
實則,他現在都能下床行走,沒什么大礙了,但視覺上給人的感覺就是傷的很重。
“重孫你沒事吧?來給太爺爺看看,這怎么把我重孫打成這樣了啊。”黃猛心疼的說道。
劉寶寶一聽瞬間起身指著黃猛罵道:“握草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