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知這村里每天都有四五十輛大車過來拉石材去市里和其他城市,出貨量蠻大的,這石材廠主要加工制作一些城市步行街上用的石雕,石欄等,總之生意是不錯的。
陳實更加肯定了一點,大車司機嫌疑很大。
陳實刻意的聊起了大車司機,三五杯酒下肚,有個戴著帽子的大叔說了一件事,讓陳實鎖定了目標,他說有個司機每個月給他五十元電費。
偶爾會用他家的點給手機,手電筒充電{那種大一點的手電筒,以前村里經常用。},還會給他車上的電瓶充電。
司機天天來這邊拉貨,時常會用電,就和大叔商量,給他六百元,一年用電費,五十一個月。
大叔說這錢有點貴了,不過后來他的同行幾個司機也會來充下電。
陳實問了大叔家的住房位置,果不其然,就是偷電那戶人家,是害怕被大叔查出來偷電啊,這樣就很難查到了,每個月用點電,給你五十元,基本上一個村民一月用不了五十的電費,主要沒啥大家電。
幾瓶酒后,陳實和一桌人喝的昏天暗地,差點跪下來結拜,要不是看在這幾個老叔都五六十了,陳實差點結拜了。
和那個戴帽子的大叔商量了下,住他家幾天,早晚去工廠門口賣內衣,一天給他家一百元,包吃包住,大叔痛快的答應了,給他們一個房間,每天管他們兩人三頓飯。
陳實和二毛在工廠附近賣了四五天內衣,都和很多工人熟悉了,也和那名貨車司機張潘熟悉了。
張潘三十二歲,自己買的車,也沒雇司機,就自己開車,基本天天就從這里拉走石材送到隔壁市,說是隔壁已經跨省了,到了另外一個省的市,但路程不遠,車程也就二個多小時,來回四五個小時。
陳實讓二毛父親前來村子里打聽魯放的事,很快,陳實就發現張潘拉著一車石材去了那位大叔家,說是去給電瓶充電,又爬上堆積如山的車斗上,檢查一下是否哪里有不穩固。
堆積如山的車斗已經和房屋差不多高了,張潘快速的到了大叔家的房頂,很快又回來了,陳實一直盯著張潘,等他開車離開后,陳實讓二毛開車跟著,不用跟太緊,知道他的行動路線。
到了一個路口,二毛他爸開了另一輛小貨車在那邊等陳實,陳實上車,讓二毛回村,晚上在離開。
一路有距離的跟著,到達目的地附近,陳實看著張潘進入了一個城區的建筑工地,然后下車,打了一輛車離開工地。
到達這座城市的商業街附近,陳實從車上下來了,跟著張潘,張潘打著電話,過了不久,一名戴著眼鏡,滿臉黝黑的青年身穿一個飲品廠商的工作服和他碰面。
兩人交流一番后,張潘離開了,陳實跟上了那名戴眼鏡的青年,看了眼手上的照片,是他嗎?感覺變化有點大啊,不過一想也是,那時候他才二十左右,現在都三十了,十年時間,人的變化會很大的。
陳實一直跟著前面的青年,直到青年進入一個飲品廠商的配貨站,陳實喊了句:“魯放!”
青年突然站在那里不動了,因為前面是一堆貨物,只有陳實站的地方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