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左右,一名留著辮子頭,戴著一副墨鏡,耳朵上有一個鉆石耳釘,身穿一件紅白相間棒球服,下身一條藍色破洞牛仔褲,腳上一雙黑白色的高幫板鞋的少女走進了咖啡廳。
她哼著小曲,手上把玩著一個撥浪鼓,掃了一圈,頭一低,墨鏡滑了下來,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到了一名手捧著報紙看不清臉的人,這就是打電話約自己見面的客戶,因為他的桌子前放了一束玫瑰花。
“花嬌”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往那一坐道:“就你找我的啊,說吧,找我什么事?”花嬌晃著撥浪鼓,引來了一群人的不悅,這里是個安靜的地,怎么能玩撥浪鼓呢。
“別玩了,打擾別人關注我們倆的第一次約會多不好啊。”陳實放下報紙笑道。
“我去!”花嬌嗖的一下起身看著陳實,手指著陳實說不出話來,一臉的驚訝,這家伙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不要那么激動,送你的玫瑰花,喜歡嗎?”陳實將桌上的玫瑰花拿起來放在了花嬌的身旁。
“喜歡你個大頭鬼啊,行啊!找上門來了,你小子膽子挺大啊,姑奶奶我沒去找你,你居然敢來找我。
今兒個不把你給收拾了,你花嬌奶奶就沒臉在這四九城混了,你丫給我等著,我現在就搖人,在你地盤你人多欺負我,在這里,我要讓你光溜溜地在這大街上走著!”花嬌拿起電話就要搖人來收拾陳實。
陳實對她做的一切,花嬌一想起來就火大,從小也跟著老爹混跡江湖,居然被陳實反殺了,還栽了個跟頭。
花嬌那個氣啊,恨不得要把陳實千刀萬剮,可陳實突然起身深情款款的說道:“我自知與你并非良緣,本無心冒犯,怎奈情不可控,沉溺其中,只想常伴你左右當個影子也好。
我試圖去忘記你,可我失敗了,我用盡方法尋得你的聯系方式,卻總是沒有勇氣給你打電話,我不想錯過你,我試著去忘記你,但忘不掉。
或許該我遇到的情躲不掉,該我遇到的劫逃不了,我想成為你任何時期回頭看,我都站在那里守護你的人。
你可以拒絕我,我只要遠遠地看著你就可以,這一生很漫長,但我不想讓我的一生從開不了口開始,我要說出來讓你知道,證明我曾經為了這份喜歡付出過。
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已經不在我的軀殼里了,它跟著你消失了。
徐志摩說過一句話,我將于茫茫人海中訪我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但這一切都要從開口開始,我喜歡你,我知道喜歡是要克制的,但我卻克制不住我自己,抱歉,沒經過你的同意喜歡上了你。”
陳實的話讓餐廳燈的人都聽到了,有人喊道:“答應他,在一起!”
陳實內心在想:小樣,對付不了你,你雖然混江湖早,但總歸還是個小丫頭片子,這年紀的小丫頭和小小子,有個致命的弱點。
感情經驗不足,最怕陷入感情的是非中,沒那個處理的能力,說白了,不會怎么拒絕和應對。
在直白說,還是臉皮比較薄,而且這年紀最容易下手的就是情感。
也叫情人劫,是一些年紀大的老江湖最常用對付年輕人的手段,這個招數其實屬于極其陰險惡毒的招數了,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