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現在也沒想明白,這個被顧慍和喚為君朝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他究竟是什么人?
見到顧慍和無需行禮,好似與顧慍和地位相當,兩個人就好似親兄弟一般。
只是她活了兩輩子,也沒聽說顧慍和什么時候有這樣一個親兄弟。
君朝的身影看著有些眼熟,可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時候見過他,但她能確信自己一定是見過他的。
君朝從驚詫中反應了過來。
他搖了搖頭,回答道:“我當真沒有見到她,估計是從其他地方逃跑了。你現在追,或許還來得及。”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但我必須要提醒你,她是大齊嫡公主。你今天這般待她,著實是有違禮法。”
顧慍和卻答:“你看我什么時候管過這些。”
他從未在意過這些,也從來都沒有怕過什么。
這一點喬明錦亦是清楚。
她太明白將軍府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于是也沒有多停留,將君朝的模樣記下之后,便從那扇小門離去。
小門后面是一處荒地,她繞過那一片荒地,沒過多久便走到了大街之上。
再望見這繁榮興盛的街市,她剛想松一口氣,便瞧見一輛馬車朝著自己的方向疾馳而來。
喬明錦連忙側過身,正要躲過去,卻在馬車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余光忽然瞧見馬車內的人竟是謝初堯。
這個傻子,原來還知道去救她。
雖說是晚了一些,但好在她來了。
她連忙開口喚了一聲:“謝初堯!”
謝初堯聽見這聲音,連忙命車夫停下了馬車。
他匆匆下了馬車走向喬明錦,滿臉擔憂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整遍。
“阿錦,你可有事?他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喬明錦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把將他拉過,徑直上了馬車。
這個時候,離將軍府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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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顧慍和。
待上馬車之后,她忽然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我剛剛,差點沒死在將軍府。”
“什么?!”謝初堯大驚,隨即又問:“怎么會這樣……他與你不是有婚約嗎?為何要這般待你?”
“他就是個瘋子,竟想放火想要燒死我,好在我福大命大,從他那里逃了出來。”
她說的就好像跟真的一樣,謝初堯不敢相信卻又沒法不相信。
謝初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阿錦,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為何要拿這種事情來騙你?”說完,她將衣袖展開,將被燒破的那一角讓他好生查看。
“你可看清楚了,這便是燒過的痕跡。好在我福大命大,熬了過來。”
謝初堯看完之后驚詫開口:“他當真對你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要不要進宮稟報陛下?”
喬明錦罵道:“他就是個混蛋,你看我的脖子被他掐的。”說罷,便將脖子上的勒痕露出來讓她去看。
謝初堯瞬間愕然。
顧慍和竟敢如此大膽,他居然敢對大齊嫡公主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情。
他這是不想活了?
“我原本以為,你們二位會是一樁好姻緣,每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阿錦,你們若是成了婚,那日子可該怎么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