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都死了,死得跟一條狗一樣。
他想讓烈焰門擴張,吞掉其余兩個九流門派。
這樣,該地區所有人都會知道。
沒有人比他更懂戰斗!
“結束了年輕人,面對死亡吧。”
在他自信不屑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彎月沒入自己烈焰刀造成的火域中,被瞬間吞沒。
就如同螳臂擋車一般毫無抵抗力。
“哈哈哈,這便是絕對的差距,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了,現在跪下,舔我的腳趾,或許我還可以留你一條狗命。”
話音剛落。
“嗤。”隨著一聲輕響,火域突然被直直分開,那道彎月的劍芒從中飛出。
火焰如同失去了支撐一般下落,化作滿天的火星,煞是絢麗。
彎月劍芒劃過,越過一臉愕然的李炎,越過身后呆滯的烈焰門弟子。
猛烈的靈力帶著月芒順著曲線向上,消失在天邊。
全場寂靜。
李炎顫抖著手指,不敢置信地指著印秋然和他懷里的小鹿。
“蕪湖,師伯,我的劍氣好厲害。”小鹿奶聲奶氣地歡呼。
話音剛落,李炎身上的衣裳由內而外炸成碎片。
就連遮羞之物也都沒有放過。
“啊啊啊,小鹿的眼睛被污染了。”小鹿立刻捂住眼睛,發出尖叫。
“淦。”印秋水低聲罵了一句,紅著臉扭過頭。
乾則雙目放光地開始記錄起數據,嘴里喃喃自語:
“蕪湖,還挺大,有意思,那么修為和大小會不會有直接的關系?還是有間接的關聯呢,真是有意思的課題啊。”
“今天又收集到了很有意思的數據。”
花莫笑則自卑地垂下頭:“對不起,我不配。”
“我的衣服?”
“啊?掌門人裸了?”
“那是什么劍芒,好駭然!!”烈焰門頓時亂作一團。
其掌門人李炎手忙腳亂地拿出衣裳開始套了起來。
他又驚又氣地看向印秋然等人,心頭大駭。
此人究竟是誰?
如此年輕的年紀又是如何釋放出這般的劍芒?
怎么可能???
“一定是運氣,不可能!”李炎不敢置信,握著長刀的手甚至都在顫抖。
“喲。”印秋然面帶微笑,用靈氣在地上畫了一個僅夠容納一人的圈,用著平和的語氣道:
“我現在給你機會全力出手,如果五回合內將我逼出這個圈,我就自盡于此,如果我紋絲不動,那就做我的狗好不好?”
“圈?狗?開什么玩笑,年輕人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李炎怒上心頭,持著大刀朝著印秋然猛沖而來。
他雖然表面憤怒,但卻有小心機。
此刻印秋然正懷抱著小鹿,一只手騰不開來,在實戰中不僅要應付自己的刀法,還要保護懷里的小孩。
要知道烈焰刀法的殺傷范圍可是非常廣的。
之前刀芒被輕易解決的一幕已經表明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修為至少也到到達了筑基五層以上。
光明正大地來可不是對手。
“師伯,那個裸奔狂來啦!”小鹿乖巧道。
“莫慌,掌門給你見識下真正的刀法。”印秋然微微一笑。
“嗡。”
一柄閃著寒光的寶刀出現在手中,低低的輕吟在烈焰山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