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了?你可愿說一說天河劍宗如何了?”
緩緩醒來的張巍,聽到這樣一句話,很是茫然,“???”
“師兄,你可還好?”見著師兄醒來,蘇菲高興極了,連忙的問候。
“額……多虧了師妹給我包扎的傷口,還喂了療傷丹藥,如今好了許多。”看著自己身上被處理、包扎好的傷口以及換掉的衣物,張巍對著師妹道了一聲謝。
“師兄這并非師妹所為,”聽到師兄的話,蘇菲看了一眼陸公子以及紅衣,連忙解釋,“我也是受了傷,其實是陸公子與這這位紅衣姐姐出手救下了師妹與師兄。”
聽到這話,張巍困死驚訝了,他看向了那名藍衫男子,不禁下意識的嗅探的其修文深淺,卻發現其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修為,至于他身旁的那名冷艷、美麗的紅衣女子他卻是感應不出其修為幾何,大概是前者修為高于自己的才感應不出吧。
“那……那地莽呢?”
看到師兄發覺道陸公子沒有修為的模樣,蘇菲最初也是和師兄一樣震驚,隨即做出解答并指著陸劍平懷中的小易,“是陸公子的御獸將地莽擊殺了,救下了師兄。”
聽聞師妹的話,張巍腦海中便浮現起了自己昏迷前,哪一只神似白虎的碩大貓與地莽搏殺的畫面便是出現了,他依稀的只看到那貓妖怒吼了一聲虎嘯,他便被余震真暈了過去……回過神來,他連忙顫顫巍巍的欲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沒有半點力氣,無奈只好背靠著馬車稍稍吃力的抬起雙手,抱拳行禮,“在下張巍,多謝二位的仗義搭救,真的……是無以回報……”
“無需什么回報,順手救了你們二人而已,”對于此,陸劍平也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無需多禮。
讓他無需多禮后,陸劍平便是再次問了一句,“你可愿說一說天河劍宗如今如何了?”
聽到這話,張巍雙目閃過了一抹暗淡之色,隨后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反問了一句,“陸公子,為何這般說?我與師妹跋山涉水來此地執行任務,至于宗門內一……一切安好啊~”
“又在說謊,”這一次陸劍平沒有在心頭嘀咕,而是直言而出。
見狀蘇菲問了一句,“公子,小女子不知道您在指什么……”
陸劍平嘆了一口氣,隨后直視著二人,“此地距離天河劍宗有數百公里地之遠,根據我對你們宗門的勢力范圍的了解,你們這些中層弟子的行動范圍也就在南詔國疆域附近罷了,縱使是有什么特別的任務也輪不待你們的來執行,相反便會派遣長老或者執事來做。
再加上在午時刻時,你二人面露著驚慌的神態,從我上方御劍而過……
所以,我猜測想必是天河劍宗出了什么事,你們……欲要逃出南贍部洲,我說的可對?”
聽到他的分析,蘇菲與張巍的神態漸漸發生了變化,最后他們齊齊對視對視了一眼,眼中有著謊言被揭穿的慌亂之色。
張巍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緩緩說道:“的確,天河劍宗確實出事了,我與師妹確實不是來執行任務的,而是逃出南贍部洲的。”
“發生了何事?”看到他將自己說謊的事,點了頭,一旁的紅衣不禁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張巍不禁問道:“張巍十分感激陸公子救下我與師妹,但是這天河劍宗與您似乎無關吧?”
聽到這話,陸劍平愣神了一下,后搖了搖頭,“錯,我與天河劍宗確實有關系,我在天河劍宗之中有著一名好友,所以我想要知道天河劍宗究竟如何了,主要還是關心我那名好友的安危。”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