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貧僧慈悲為本,放你一條生路,乘早回去修煉修煉,好成正果。如若再不回頭,那就休怪老僧無情了!”
上官婉兒仔細望望法海和尚,知道她先前吃了法海的靈珠,以為他故意報復,
按住心頭之火,好聲好氣地說道:
“你做你的和尚,我開我的藥店,進水不犯河水,為何苦硬要和我做對頭呢?
‘冤家宜解不宜結’,放了我官人,我們各走各的路!”
小沙彌哪里聽得進去,滅宗之仇,讓他恨死了這二人,
祭起手里的青龍禪杖,朝著上官婉兒飛去。
上官婉兒身懷六甲,但也得出戰,小青也在幫忙。
青龍禪杖敲下來宛如泰山壓頂,上官婉兒有孕在身,漸漸支持不住,
退到金山下,上官婉兒從頭上拔下一股金釵,迎風一晃,變成一面小令旗,旗上繡著水紋波浪。
小青接過令旗,舉上頭頂搖三搖。
一霎時,滔天大水從天滾滾而來,遮天蔽日,一齊涌上金山去。
大水漫到金山寺門前,小沙彌一點不慌,反而冷笑道:
“終于等到你犯了天條了,可以請出金缽鎮壓你這蛇妖了。”
說話的同時,小沙彌已經脫下身上袈裟,往寺門外一遮,忽地一道金光閃過,袈裟變成一堵長堤,把滔天大水攔在外邊。
大水漲一尺,長堤就高一尺,大水漲一丈,長堤就高一丈;
任憑你波浪怎樣大,總是漫不過去。
上官婉兒看看勝不了法海和尚,只得叫小青走,因為金缽已經宛如皓日,準備收了她們了,上官婉兒只得逃遁。
上官婉兒也把許仙的事情告訴了許嬌容,
許嬌容丈夫本就是捕快,很快帶著官府的人上山尋人。
小沙彌可不敢與現在的大宋官府作對,大宋官家信道,要是惹火了,整個佛教在中土的勢力都要盡數化為灰燼。
而朱由校被關在金山寺里,死活也不肯剃掉頭發做和尚;
只得放了朱由校。
哪怕小沙彌在幻世中,也是對佛教忠臣無比。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過了新年,元宵節下,上官婉兒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娃。
朱由校樂得整天合不攏嘴巴,見人老是笑。
但是好景不長,上官婉兒水漫金山,殃及了無數凡人,按照天條,法海有權利以及義務借口來鎮壓她。
這是小沙彌容忍放朱由校的原因之一,讓他經歷這種喪妻之痛,孩兒從小無母親的悲劇,豈不是一大樂事?
還有個原因就是上官婉兒肚子中的孩子是文曲星轉世,惹不得!
當然官府也是一個原因。
盡管上官婉兒上千年的法力,但是在如來佛祖賜予的強大的金缽面前,都顯得是那么不堪一擊,蒼白無力。
白素貞(上官婉兒)不認為愛許仙(朱由校)是錯,為了那些因為洪水死去的凡人,自愿走進雷峰塔。
訣別前,上官婉兒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許仙(朱由校),朱由校肝腸寸斷,悲痛欲絕。
上官婉兒被鎮于雷峰塔下,除非雷峰塔倒,否則永世不得出塔!
朱由校上山進寺,自愿剃度,只為法海一句雷峰塔百步之內,非出家人不得擅入。
朱由校每日掃塔,和娘子一個塔里一個塔外,彼此肝腸寸斷。
上官婉兒用法術打開油傘為朱由校遮陽,凄涼無比,但又感天動地。
朱由校腦海中的系統見狀,看不下去了,殘缺輪環形在朱由校腦海中閃耀,一瞬間帶朱由校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