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靠在門邊上的凱撒對著炭治郎說道,在對方擊碎那顆巖石后,就有資格去參加鬼殺隊最后的入隊考核了。
“麻煩兩位了。”
炭治郎走出房間,對著凱撒和不遠處的阿喵鞠了一躬,然后便背上行囊踏上了路途。
“讓他一個人去沒問題么?”
阿喵看著炭治郎已經快要消失的背景,有些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這個世界上,現在能夠傷害到這小子的可沒有幾個了。”
凱撒則是無所謂地說著,看向阿喵的目光中滿是無奈。
“我說的是那些和我們一樣的人,我記得你說過,那天是有玩家逃了是吧。”
“放心,我說的人中包括他們。”
凱撒篤定地說道,畢竟這一個月來,一直和炭治郎對練的他,對方的實力他最有發言權。
氣運主角,這個羨慕不來……
“也許吧。”
阿喵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反而來到屋子里看著依舊在沉睡的彌豆子。
“章魚交代我們的事情就差最后一件了。”
凱撒在聽到某個人的昵稱后則是有些氣急敗壞。
“那家伙現在真當自己是話事人了?一個菜鳥而已,拽什么拽?”
凱撒不甘心地說。
阿喵則是將彌豆子稍微扶起,手中突兀地多出了一管藍色的藥劑,扒開瓶塞后小心翼翼地給彌豆子喂了下去。
“哦?那你去找他單挑?”
聽到凱撒的話,她好笑地看著打腫臉充胖子的隊友,調笑地問。
凱撒:“……”
榻榻米上的彌豆子,在被喂下那瓶未知藥劑后,沉睡了好幾個月的她迷迷糊糊地發出了一聲夢吟……
一周后的夜晚,**坐在京都的一座高樓邊緣,看著下面燈紅酒綠的都市,悠閑地哼著小曲,手中還拿著一袋吃了一半的章魚燒。
天臺的陰影處,一聲貓叫吸引了他的注意,一只背著小背包的三花貓從陰暗中邁著貓步走出。
“茶茶丸?這么快藥就好了?”
**有些意外珠世的效率,擼了兩下貓后便從它背后的小背包中拿出了幾只藥劑和一封信。
看完信后,那幾只藥劑便和信一起消失在他手中。
他看著下面都市中密密麻麻猶如螞蟻般的人流陷入沉思。
許久后,一旁的茶茶丸早就不知去向,而他則是對著天空吹了一個口哨,不一會一只鬼殺隊的鎹鴉便呱呱叫著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對著鎹鴉耳語了幾句,之后便看著鎹鴉展翅離去,而他的嘴角則是掛上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舞臺已經搭好,現在就差演員就位了。”
**自言自語著,然后便突然從幾十米高的樓頂一躍而下,再往下看去,哪里還能在看到他的身影……
emmmm……這種大反派的畫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