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賢弟你,哈哈,我就知道,這古靈精怪的玩意兒只有你能夠想的出來,不瞞賢弟,為兄我其實也有些厭倦使用長矛了,老覺得這玩意沒有什么威懾力,賢弟你能不能給我推薦一件趁手的武器?這也算是還我當初贈刀之情。”
裴青一聽這話頓時暗中鄙視呂布一眼,這個家伙還真是好意思,這把刀雖然是呂布給自己的,可畢竟人家萬年公主也送給他財物相抵了,然而從另一個角度說,寶刀的價格無法用金錢來衡量,所以這樣算來裴青的確欠他一個人情,再加上在朝堂上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當時呂布也算幫了自己,所以裴青本著償還人情之心對他說道:“不知道呂將軍有沒有玩兒過方天畫戟?”
“方天畫戟?這不是裝飾性的武器嗎?戰場上基本就不用了。”不過呂布又想到之前殷開山提著兩把大斧的威風凜凜的樣子,忍不住心中技癢,于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有時間試一試,如果真的能夠武藝大成的話,算我欠賢弟你一個人情,這個人情以后一定會補償。”
說完之后,呂布對著裴青一揮手,輕輕一夾赤兔馬的馬腹,就見這馬一聲長嘶,絕塵而去。
“將軍……”高順和張遼等人見呂布離開,也慌忙向裴青拱手道別,隨即縱馬追上去。
“終于送走了這個瘟神,只不過可惜的是,沒有拉攏成這家伙,不過也對,這就是呂布的性格,如果我能成功拉攏到他,那他還是呂布嗎?與其我去頭疼,還不如讓袁術、元紹、曹操和劉備這些人去頭疼。”裴青見呂布離開,暗暗感嘆了幾句,隨后對等待在身邊的眾將說道:“咱們先進關,對了,先給你們介紹介紹,這位是徐榮,幽州玄菟人,這位是李肅,字公敬,并州九原人,這位是周倉,字元福,關西人,這位是殷嶠,字開山,豫州陳國人,以后大家都是自己兄弟,徐將軍,公敬,你們各自抜下一根頭發交給我,我有妙用。”
周倉和殷開山一聽這話,頓時就知道這兩位以后真是自己兄弟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對他們說道:“恭喜徐兄弟,恭喜李兄弟。”
“額……”徐榮和李肅聽了這話頓時一陣愕然,他們不明白裴青為什么讓他們抜頭發,也不明白周倉和殷開山為什么一聽說裴青給他們要頭發,頓時變得如此熱情,難道西域承認是自己人,竟然有這樣的風俗?他這是把西域的風俗給帶到這里來了?
這時候只見張超過來說道:“裴將軍,難道末將就是你的自家兄弟嗎?咱們之間以前可是同生共死過的,如果將軍愿意把我張超當兄弟,我就留在這里,如果將軍不愿意,那是超沒有這樣的幸運,超自當離開。”
裴青見狀連忙解釋道:“子并你不要誤會,我當然把你當做是生死弟兄了,可是你畢竟是朱車騎,不,現在應該說是朱太仆的帳下將領,是我們的客人……”
卻見張超嘆道:“到了現在,我還能是他帳下的人嗎?裴將軍難道不知道?徐璆的那支軍隊已經被解散了,就連徐璆自己都離開長安,不知道去了哪里了,而且他之前如此忠于朝廷,可這一次西涼軍攻破長安之后卻輕易地接受賊人的拉攏,連我都覺得丟臉,所以我們經過商議,一致決定,以后就是將軍你的人了,如果將軍不棄,我們愿為將軍竭死效忠!”
“這是真的?這可真是太好了。”裴青聞言大喜,隨后對張超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把你的頭發拔下一根給我吧。”
在這之后,裴青又轉向臧霸,滿懷期待地問道:“宣高,不知你的打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