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暹一聽這話頓時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白天剛剛打敗了徐晃,難道還會有什么別的心思不成?我剛才之所以遲疑,只不過見這封信有些奇怪而已,你愿意看就看吧,信在這里。”
韓暹一邊說,一邊在桌案上取出來那封信交給胡才。
胡才不看到信便罷,可是一看這一封信頓時心中更生疑竇,指著那些被涂抹的地方問道:“這些地方原本寫的都是什么字?”
“我怎么知道?這信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胡才,你這是在審問我嗎?”韓暹聽到這話也有些不樂意了,頓時反問道。
“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哈哈,這可真是奇聞,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呢,韓暹,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今天會這么積極的出城與徐晃那么一番暢談,原來這里面有秘密呀,現在徐晃寫信進一步勸說,你怕我們知道了,所以故意拿筆涂抹了關鍵的地方,讓我們認不出來,我說的可對?枉我們之前還在一起誓同生死,可是你轉眼就選擇了投降,我可真是看錯你了!”
胡才的臉上滿是憤恨,他立刻抽出腰間佩劍,向著韓暹斬去,大聲說道:“今日我便斬了你這不義的小人,看你還如何向徐晃投降?”
“哼,分明是你嫉妒我立功,故意栽贓陷害,既然你想殺我,那來呀,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韓暹現在也怒了,他同樣拔出佩劍,與胡才戰斗在一起。
這時候卻見李樂大聲說道:“你們先冷靜冷靜,事情或許并不像大家所想象的這樣,對了,軍師自來料事如神,我們可請他來明辨是非。”
“軍師的智謀我們都見識過,反正我是口服心服,既然如此,那就請軍師過來,我到要看看到時候你還有何話說?”胡才狠狠地瞪了韓暹一眼,大聲說道。
“哼,我相信到時候軍事一定會還我清白,我還等著你想我負荊請罪呢。”
韓暹也是老神在在,絲毫不把胡才的話放在眼中。
片刻之后,郭淮到了韓暹的營帳,聽說消息之后看了看韓暹的那封書信,最后臉色陰沉的說道:“韓將軍,你是我們軍中又有威望又有資歷的老人了,只要能夠熬到前往洛陽,就能夠直接被封侯拜將,奈何竟然為了眼前利益而出賣弟兄們?”
“什么?軍師你在說什么?”韓暹本以為郭淮會證明他的清白,卻不料對方竟然如此說,不由得大為驚異,失聲問道。
“韓將軍,雖然我極度不想相信這個事實,可是理智卻告訴我,你的確有問題,且讓我分析一下,你看是不是如此?”郭淮一臉沉痛的說道:“在我想來,一切都緣于今天白天和徐晃的這一次會面吧?是,我不得不承認,匈奴人只來了這么一點援軍,卻是不夠用,洛陽方面因為楊將軍防范曹操和董承,也不可能會派兵前來,可是畢竟我們還有數萬大軍,城內存積了足夠支用一年的糧草,這么多的人力物力足夠支撐我們守下去,徐晃雖然智勇雙全,可是只要我們一意堅守,他也是沒有辦法的,可是你竟然在這時選擇了投降,如果不是我們意外得知你收到了來自徐晃的一封信,都不知道你竟然與他密謀,幸好上天保佑,要不然的話恐怕等過幾天,我們就連腦袋怎么沒的都不知道吧?”
“郭華,你切莫血口噴人,我沒有這樣做,我從來都沒有投敵啊。”韓暹滿臉通紅,氣憤的指著郭淮和李樂、胡才等人大聲爭辯道。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得帳外傳來喊殺之聲,胡才和李樂聽到之后全都面色大變,霎時之后只聽得李樂的親兵統領李玉進來,大聲說道:“將軍,不好了,韓暹謀叛,現在他營中的將士們正四處作亂,而且還有一部分軍隊正在向我們殺過來。”
“什么?”聽說消息之后,胡才頓時對韓暹造反之事深信不疑,對著韓暹冷冷說道:“韓暹,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哼,幸虧有軍師在此,否則的話我們焉有命在?今日我便殺了你這反賊,出胸中一口惡氣!”
說完之后,胡才拔劍再度向韓暹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