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開封府同知虞元弼身子虛弱,要是被杖責二百,至少會要其半條命,嚴重的話,直接仗責至死。就算是挺過仗責,最后流放三千里,也活不下來!”
說話,朱標便一臉擔憂。
“殿下的來意是?”
朱子安這才反應過來朱標的來意,不由問道。
“二哥,虞元弼此種官員,在大明千千萬萬的官吏中,屬于鳳毛麟角,此人一定不能就這么枉死!”朱標連忙說道。
“殿下可以找皇上求情啊!”朱子安緩聲說道。
這并不是朱子安心性冷淡,自私自利。
實在是朱子安上一世,便是一個宅男。
這一世,更是從小在武當山長大,專心發展武當,發展商業,從未經歷過什么勾心斗角,對于這些事情,真的不擅長。
不過,朱子安知道,此事是朱元璋定下的罪名,那么只有朱元璋可以放了那位虞元弼。
“二哥,我找過父皇,法不容情,就算是我求情,父皇也不會輕饒了那位虞元弼!”
朱標連忙說道。。
“殿下,皇上是要明日,再當著所有大臣的面,處罰那位虞元弼?”
突然,想到什么,朱子安問道。
“正是!”朱標道。
“那今日,皇上要那位虞元弼干什么?”朱子安問道。
“今日?”
朱標一愣。
思索了片刻,才有些不確定的回道:“今日,那位虞元弼應該是大牢內待著!”
“那就是說,皇上要那位虞元弼,今日在大牢內休息著?”朱子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回二哥,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朱標緩緩回道。
“要是如此的話,殿下不必擔憂!”
朱子安爽朗一笑,滿臉放松。
“二哥這是何意?”朱標一臉疑惑。
“殿下,皇上既然如此痛恨那位虞元弼,為何不今日便當著所有朝臣的面,將那位虞元弼刑罰?而還要等到明日?”
朱子安繼續說道:“這種情況,除非皇上還有別的用意。”
“仔細一想,便可以想的出,此事是皇上并不想處罰那位虞元弼。因此,才留著這么多時間,來讓殿下等人知道此事,并有時間營救那位虞元弼!”
“營救?”
朱標神色一怔,滿臉驚疑。
“額!”
朱子安一頓,連忙說道:“營救便是想辦法,為那位虞元弼求情,或者開罪!”
“可是,我去求過情,父皇一臉堅定!”
朱標急忙說道。
“殿下,可以換一個方向!”朱子安說道。
“換一個方向?”
朱標連忙看向朱子安。
“正是!”朱子安點了點頭,說道。
“殿下,既然皇上答應您的求情,只有兩種結果。”
朱子安說道:“一種,便是皇上覺得你一個人份量不夠,需要明日早朝,所有大臣都求情。”
“另外一種,便是皇上不允許通過求情的方式,饒恕了虞元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