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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筋錯骨手,配合著針刺之術,尋常人萬難頂得住。”
“他要是這種痛苦都能頂得住,那屬下就要上萬蟻噬心之刑了,尋常的刑罰對這種人已經難起作用。”
“萬蟻噬心?”
陳玄策吃驚的問。
“屬下手中有種藥水,可極大的刺激蟲蟻。只需少少的幾滴,涂抹在罪人腋下、手心、腳心、股溝內側等處,再將些蟲蟻放置其身上,那種滋味……”
一個中年人說著就搖頭,反正他是寧死也不愿意品嘗的。
“如果犯人不急著審,萬蟻噬心之刑還是少用為妙。”另一中年人接口說:“十指連心,可用針簽刺入賊人十指,再配以藥水吐沫,痛感更巨。”
“還有水刑、烙鐵、碎骨,甚至是鐵刷沸水,皆可一試。亦或是一些腌臜手段。”
“比如眼前之人。這人雖是江湖匪人,但其衣服材質,其配飾,還有雙手身體各部位看,倒是頗為養尊處優。屬下以為,對付這類人,便直接將其往馬桶中一塞,灌之屎尿,喂之糞水蛆蟲,不愁他不交代。”
陳玄策看著那中年人肅然起敬。
確認過眼神,這是個真狠人。
那正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的大魚,瞬間里也呆了一下,猛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說話人,殺氣熾烈的幾乎凝為實質。
陳玄策立馬一拍大腿,這大魚的反應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還不速去準備!”
然后他起身離開了刑訊室,張弛他也有心離開,但想了想終究沒有挪動腳步。
……
白日的刺殺失敗后返回家中,冷絕心中始終有些不安。
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決不能輕舉妄動,上頭又沒有壞消息傳下來,這就正面他們依舊是安全的。所以到了晚上他把門一關,賣了酒肉直接去了不遠處的振威武館尋武館里的普通武師趙楓喝酒去了。
這片的人都知道冷絕這個地痞溜子跟趙楓是好朋友,沒人想到他倆都是黑魂組織立于揚州分舵的銀牌殺手。
兩個真實身份見不得光的鼠輩湊到一塊談論的自然是他們今日刺殺的對象。
事實上冷絕已經是第二次了。
上次刺殺就有他。
那一次只有他配合著兩個蛇窟里才鉆出來的黑蛇,雖然折了兩個小家伙,可好歹也傷到了陳玄策不是?
這一次他們兩個銀牌殺手配合著千面狐這個老狐貍,都內能傷到陳玄策的分毫,死了四個黑蛇不說,千面狐都差點沒能逃脫了。
“這姓陳的小子,功夫又大有進展了不成?”
冷絕自覺的今日的一幕古怪的很,這陳玄策當日要有如此身手,怎么可能還受傷呢?
趙楓是個比冷絕還要沉默寡言的人。
冷絕在滔滔不絕的說話,他則就一粒一粒的吃著蘭豆。
到了晚上趙楓已經睡去,冷絕還睜著雙眼看著房頂發呆。
然后他們二人就被一陣緊張的腳步聲給突然驚醒。
還有馬蹄聲,還有兵甲碰撞的聲音,這聲音已經進了武館,直直的往武師宿舍沖來了。
“不好!”
冷絕、趙楓全都心中一跳。
“走!”
趙楓想也不想就當機立斷道。
這里只是武館分給他的宿舍,可沒有暗道通行,若是被圍,就走投無路了。
兩人正門都不敢出,趙楓先就跳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