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一個十年。
十年間,賈家的老太太終究沒能撐過百歲大限,宮里的太上皇也同樣歸了天。
但這些與天下都無礙。
自從太一界來人,雙邊議和后,彼此的局勢就徹底的平靜下來了。
雖然誰都說不準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還是兩場大仗之間的中場休息,但不管怎么樣,對于大周的百姓臣僚而言,這都是一個安寧的十年,平穩的十年,昌盛的十年。
了卻了太一界這個心頭大患之后,泰昌帝終于把目光看向了周遭。
【領現金紅包】看書即可領現金!關注微信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現金/點幣等你拿!
而后天竺與河中的蒙古人就遭殃了。
天竺是退無可退,逃無可逃,蒙古人就只能一股腦的往西打了。我打不過東邊的大周,我可以打西邊的歐洲么。
這就是一個連鎖反應,所以歐洲人到底還是一樣難逃此劫。
雖然二十年的靈氣復蘇讓他們的實力變得強大許多,但蒙古人同樣在強大不是?
在高端戰力無法降臨的情況下,依靠著神使、神子這些中端戰力,雙方超凡力量上倒是打的有來有回。然后在常規的世俗力量上,蒙古就再一次吊打了歐洲。
原因有三。
第一是信仰問題。
對比歐洲人在信仰上的重視,蒙古人表現的很活絡。
這可能也跟他們信仰星月還沒多少年有關系。而且河中地區的星月信仰上本就摻雜了不少草原薩滿教的東西。
這是星月教的無奈之舉。
原因大家都懂的。
但這在歐洲地區就不一樣了。
至今都二十年了,一神教的殘余還跟一只地老鼠一樣在地底下安全的貓著呢,時不時的跳出來刷一波存在感,倒有些像新月地的情況。
那里是星月的發源地么。
所以這就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歐洲整體實力的提升。因為在神靈的世界,信仰上的虔誠度很至關重要。
而除了一個個神靈的教派外,還有魔法師、術士、騎士等更為廣泛的職業存在,但他們卻普遍受到了教派教會的打壓。
反正吧,在第一個十年里,內訌嚴重的影響到了歐洲實力的增長。
這種情況在第二個十年里雖然有所改變,尤其是大周軍西向,逼迫著欽察汗國不斷西向,這大大壓迫了北歐東歐各國的生存空間。
歐洲人在危急關頭才開始抱奧丁的大腿,奧丁諸神的虔信徒方才迅猛增多來,但為時已晚了。
但這些煩惱都是外人的煩惱,大周的日子過的不要太安逸。
漠北空間的存在讓大周多余的人口有了分流之地,無論是減輕自我的壓力,還是為了增強在另一方世界的統治力,人口分流那都是必然要做的。
而隨著自身富裕勞動力的減少,大周內部自然也出現了一系列的變化。
這是一個非常真實的‘市場規律’。
人多地少的時候,大家都會吃不飽飯;而人少地多的時候,大家只要努力耕耘,就絕不會再餓肚子。
而且靈氣的復蘇也讓整個天地都有了巨大的變化,糧食產量的增高,牲畜不自覺的進化變大,人體素質潛移默化的提升……,這都是一個國家最最基本的基本盤。
兼之泰昌帝本人也是一個有雄心抱負的人。
天下百姓之溫飽,天下百姓之小康,天下百姓之富裕!
泰昌帝非常清晰的在報紙上提出了三個目標。
天下人對之都是興奮不已,雖然不是沒人去談及‘大同’二字,可上頭人都視而不見,全天下又有幾個人會明知道其中有忌諱還故犯?
就泰昌帝本人言,大同是不可能大同的,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大同的。
但他對自己的三個目標卻非常非常上心。
所以這些年里大周國勢蒸蒸日上,百姓普遍已經脫離了填飽肚子這種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階段,而百姓們的日子好了,練功習武之人就越發多了。
如此情況下,雖然不可能人人都能直入先天,鑄就武道根基,但小病不生,精力旺盛,卻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