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叫夏王國繼續發展壯大,從名義上脫離其與齊國的束縛,成為一個真正的小國家,然后再去征戰越國,逐鹿天下。
那夏王國就盡可以取越國而代之,退則可以分裂越國土地,成為加在齊國越國之間的小國家。
近三千年中這種把戲在聊齋世界并不少見,算是‘吞并天下’的一種另類的演變。
而青史記載中也真的有以小吞大者,亦有割據疆土數百年者。
反正真要是能成為第九國,這對于任何一個皇子言,絕對是一個大好事。
但這個前提是指那些皇子不能繼承本國皇位的。
齊國現在的局面卻是,除了一個被早早踢出局的三皇子姜臨外,齊皇其他三個成年的皇子一個個都對皇位虎視眈眈,根本就不愿意‘外出打拼’。
所以這個好事就只能落到姜臨頭上了。
后者聽到這一消息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出京的那一天起,他實際上就已經認命了。不離開京城他還有一線希望,可一旦出京,一旦就藩,那張椅子對他言就再無半點希望了。
然而誰能想得到他竟然還是起死回生?
雖然眼前的這張寶座并不是他內心里所期望的,但它好歹也是一張寶座啊。
對于他這種人,這是天上掉落的餡餅,根本想都不用想就一口接住吞下了。
然后一個‘殘酷’的事實就擺在夏國大小官員的面前,是改頭換面跟著夏王混呢,還是立馬抽身返回到齊國這兒來呢?
劉明章就為這個問題苦惱了起來。
因為他爹可是太子太傅。
即便齊國太子的位置一直挺不穩當的,兩個弟弟都不是省油的疼,且日子越往后拖,成年的弟弟就會越多。他爹可不是只有四個兒子,齊皇膝下皇子都已經是兩位數了。那些個小蘿卜頭總有一天會長大的。
可太子都已經上位了,身后那么多追隨之人,又怎么可能退避三舍呢?
所以‘競爭’這倆字根本就不是太子的追求,而是他的日常。
劉旻身為當朝重臣,更是太子太傅,自身早已經陷入了朝堂旋渦之中,脫都脫不開身的。所以劉明章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脫身。
可現在這卻是一個大好機會不是?
但身為人子,怎么能只顧自己呢?劉明章明明看到了這個大好機會,卻從沒想過自己踏過去,直到他爹的一封親筆書信送到。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劉明章簡直不敢相信,若不是確信這書信真是處置他爹的手筆,沒什么問題,劉明章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胡編亂造。
這才多長時間啊?不止齊皇與龍門道有了瓜葛,連少清宮和大佛寺也進了京……
劉明章頭都有些懵,自己老爹是不是有些太過悲觀了?
竟然說大齊亂象已顯,佛道不寧,叫他老老實實的跟著夏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