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漫一邊慢吞吞地爬上軟塌,一邊在心里哀嘆。
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若為蜜餞故,二者皆可拋。
似云要上前幫花孺人寬衣解帶,卻被昭王叫住。
“你出去,這里沒你的事了。”
似云只能遞給花孺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后退了出去。
嘎吱一聲,房門被輕輕帶上。
寂靜的臥房里,李寂好整以暇地看著花漫漫,示意她可以脫衣服了。
花漫漫面露羞赧之色,小爪子捏住自己的衣服帶子,一點點往外拉扯,動作又慢又軟,小拇指還微微翹起,配上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像是帶著小鉤子,勾得人心里癢癢的。
李寂長眉一跳,輕笑道。
“脫這么慢,是等著本王來幫你脫呢?”
花漫漫的臉頓時就更紅了。
“王爺千金之軀,哪能做伺候人的事情呢?妾身自己來就行了。”
話雖這么說著,但她脫衣服的動作依舊很慢。
看得人恨不能立刻沖上去幫她把衣服給一股腦全扒了。
李寂沒想到小東西還挺會玩的,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
他不再催促,上身微微傾斜,單手撐著側臉,好整以暇地看著花漫漫,狹長雙眸里是濃濃的興味。
昭王的存在感極強,就連目光也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侵略性,看得花漫漫心里頗不自在。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猛獸給盯上了,隨時都有被吞吃入腹的危險。
她有點害怕。
但很快她又冷靜下來。
先別說她現在背上有傷,昭王再怎么畜生也不至于對一個傷患下嘴。
就說昭王的腿疾還沒有痊愈,連站都站不起來,肯定沒法對她做點什么不和諧的事情。
總而言之,她現在是安全的。
聽到了她心聲的李寂:“……”
很好,繼狗男人死變態之后,他又多了一個畜生的別稱。
花漫漫磨蹭了足足小半個時辰,才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露出纏滿紗布的胸脯。
那紗布纏得非常厚實,堪比一件小衣服了。
將她的重點部位保護得很嚴實,一點兒都沒漏出來。
李寂:“……”
雖然他原本就沒想過要做點什么,但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失望。
花漫漫見他盯著自己胸前的紗布,心里得意地笑。
哈哈哈,男人,你還滿意你看到的一切嗎?
然而她面上卻羞紅了臉,扭扭捏捏地道。
“王爺做什么這樣看著妾身呀?看得妾身怪不好意思的。”
李寂將她的心聲聽得清清楚楚。
他發現,這女人遠比他預想中的還要有趣。
李寂的心情很好,笑瞇瞇地說道。
“沒事,多看看就習慣了。”
花漫漫很震驚。
什么叫多看看就習慣了?
難道這男人還打算以后多次反復循環地看她脫衣服嗎?
沒想到他看起來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私底下竟然隱藏著這種怪癖,嘖嘖嘖!
李寂輕笑。
呵,他也沒想到,這女人看起來婀娜多姿明艷動人,私底下竟然是個吐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