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發走卞自鳴后,李寂跑去找花漫漫商量婚禮的事情。
花漫漫從堆積如山的課業里抬起頭,茫然地問道。
“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嗎?還舉行什么婚禮?”
李寂大馬金刀地往矮榻上一坐,理所當然地說道。
“之前那場婚禮不算數,我要重新舉行一場婚禮。”
這次他要親自跟花漫漫拜堂。
花漫漫很無語:“婚禮只能辦一次,哪有人重復辦婚禮的?您這樣不合規矩。”
李寂:“我不管別人辦幾次婚禮,反正我就是要再辦一次。”
花漫漫知道狗男人又要鬧幺蛾子了。
她放下筆,耐心地問道:“如果我們再辦一次婚禮,算不算是二婚?”
李寂被問住了。
按理說拜過天地和父母,就算是正是成過親了。
如果再拜一次,顯然就是二婚。
可他們明明都還是頭婚,好端端的怎么能變成二婚?
李寂心里頓時就很不高興了。
花漫漫見狀,故意添油加醋。
“要是被不知情人看到咱們舉行第二次婚禮,還以為咱們以前跟別人成過親呢。”
李寂不滿地道:“胡說八道,你這輩子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打消了在此舉行婚禮的念頭。
他不能讓自己和花漫漫變成二婚。
可他心里卻越發不爽了。
以至于接下來一整天,他都悶悶不樂的。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想出那么個餿主意?竟然讓花漫漫跟別的男人拜了堂。
花漫漫趁機提出去莊子住幾天散散心的建議,順便還能度個蜜月。
李寂對度蜜月這個說法很感興趣,當即就同意了。
兩人準備收拾行李出發,宮里就來人了,說是昭王已經好幾天沒去崇文館報道了,皇帝擔心昭王是不是又病了,特意派人過來看看。
直到此時李寂和花漫漫才想起來,李寂身上還有個夫子的兼職。
這段時間他們光顧著在家里打打鬧鬧,完全忘了還有兼職的事。
如今皇帝都派人過來問了,李寂自然是不好再繼續曠工,只能苦逼地去上班。
他一大早就把花漫漫給叫醒了,想讓她陪他一塊去崇文館。
花漫漫賴在被窩里不肯起來,嘴路嘟噥道。
“您自己一個人去嘛,妾身還想再睡會兒。”
李寂將手伸進被子里,去撓她的腰。
花漫漫癢得不行,慌忙往后躲,死活就是不肯起來。
李寂:“你再不起來就要到中午了。”
花漫漫用被子蒙住腦袋,聲音透過被子穿出來,顯得悶悶的。
“晚起毀上午,早起毀一天,妾身寧肯毀一上午,也不想毀一天!”
李寂直接把她的被子給掀了。
花漫漫縮成一團,猶如一只可憐的小蝦米。
她嗚嗚咽咽地說道。
“妾身就是不想起床嘛,您干嘛非要強迫妾身呢嗚嗚嗚!”
見她這樣都不肯起來,李寂沒辦法,只能將被子還給她。
等李寂走了,花漫漫這才從被窩里探出腦袋。
她之所以故意賴床不起,其實是不想去崇文館。
四皇子李影在崇文館上課,要是她去了崇文館,肯定會根李影碰上。
到時候他問起荷包的事情咋辦?
……
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