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扯到傷口怎么辦?他就不能忍幾天嗎?
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只圖一時歡愉,都顧不上體貼媳婦了。
就在何氏胡思亂想的時候,似云走了過來。
“夫人站在這兒做什么?怎么不進去?”
何氏趕忙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她別說話。
然而已經晚了。
屋內傳出花漫漫的聲音。
“娘親在外面嗎?”
何氏無奈,只能端著湯藥走進去。
她很怕自己進去后會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畫面。
好在屋內的兩人都是穿戴整齊,花漫漫身上的被褥也蓋得整整齊齊,并沒有什么會讓人浮想聯翩的東西。
非要說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花漫漫的嘴唇了。
她因為有傷在身,臉色較平時更加蒼白,偏偏嘴唇卻紅得嬌艷欲滴。
兩相對比格外鮮明。
何氏裝作什么都沒發現,將湯藥端到花漫漫的面前,準備喂她喝藥。
“快趁熱把藥喝了吧。”
花漫漫心虛地抿了下唇:“這種事讓似云做就可以了。”
似云趕緊伸手:“讓奴婢來吧。”
何氏也知道女兒這是不自在了,便順勢將湯藥轉交到似云手里。
似云用湯匙舀起湯藥,遞到王妃的嘴邊。
花漫漫張開嘴喝下。
耳邊忽然響起似云的聲音。
“咦?王妃的嘴上怎么涂了口脂啊?看起來好紅啊,可是奴婢記得您沒有化妝呀。”
花漫漫被湯藥給嗆到了,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何氏趕緊掏出手帕幫她擦嘴,同時不忘對似云說道。
“喂藥時別亂說話。”
似云悻悻地低下頭:“奴婢知錯了。”
花漫漫擺擺手:“不怪似云,是我自己喝得太急了。”
何氏很清楚自家女兒的尿性,她怕苦怕得要死,平日里讓她喝口藥就跟要她命似的,她怎么可能會著急喝藥?
之所以這么說,還不是為了欲蓋彌彰。
何氏沒有揭穿女兒的那點小心思。
等漫漫喝完藥后,何氏帶著似云退了出去。
于是屋里又只剩下花漫漫和李寂兩個人。
李寂說:“剛才我們親熱的時候,你娘進來了一下,她應該是看到了。”
花漫漫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尷尬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她惱羞成怒地道:“那你剛才還不肯松開我?”
明明她都說不要了,他還要壓著她為所欲為,簡直是湊不要臉!
李寂笑了下:“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招人疼了。”
花漫漫:“……”
土味情話,說來就來。
花漫漫別別扭扭地問道:“你之前不是還嫌棄我身上太臭嗎?”
李寂:“你已經洗過澡,不僅不臭,還香香的。”
說完他還故意靠過去,鼻尖輕輕碰了下她的臉頰。
花漫漫幽怨地看著他:“你喜歡的其實不是我,而是澡盆吧?”
李寂被逗樂了,噗嗤笑出聲。
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
“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花漫漫得意地道:“比可愛的話,我可是職業選手!”
??李寂:你紅杏出墻!
?漫漫:你有滿滿一后院的紅杏!
?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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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