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漫:“我的手被綁著,怎么寫信?”
賢妃:“你口述,我來寫,末了我會從你身上拿一樣東西作為信物。”
花漫漫扯了下嘴角:“娘娘想得還挺周到。”
賢妃問道:“你愿意嗎?”
花漫漫禮貌回絕:“抱歉,我不愿意。”
一旦這封勸降信被送出去,即便昭王拒絕,最后也可能會落人話柄,為昭王招來禍端。
李昊冷著臉道:“即便你不同意,我們可以以你的口吻去寫信,你別給臉不要臉。”
賢妃看了他一眼:“別這么跟昭王妃說話。”
李昊哼了聲,顯得很是不滿,但到底沒有再說什么。
賢妃笑著對花漫漫說道。
“昊兒一向都是這么直來直往的,你別把他的話往心里去。”
花漫漫:“他這不叫直來直往,他這叫沒腦子。”
李昊怒目而視:“你說誰沒腦子?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本王弄死你!”
賢妃蹙眉:“昊兒!”
李昊不甘不愿地閉上嘴。
他轉過身去,不想再多看花漫漫一眼,眼不見為凈。
……
在昭王率領飛龍騎離開玉清山后不久,皇帝也出發了。
由于皇帝病情未愈,再加上山路濕滑,他們這一路走得格外慢。
等皇帝的御駕到達上京城外室,已經是半夜了。
與此同時,河內郡和河東郡派遣的先鋒部隊也已經抵達城外,大軍還在行進的路上,目測最遲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上京。
皇帝得知南城門那邊已經打了起來,便下令讓人前去支援。
原本城內的叛軍還能勉強跟虎嘯營打個平手,在援兵到場后,虎嘯營頓時就如虎添翼,打得叛軍節節敗退。
徐繼武見勢不妙,當即下令釋放囚犯。
牢門一開,所有囚犯都瘋了般往外跑,有些窮兇極惡的囚犯在得到自由后,試圖沖入平民百姓家里燒殺劫掠,場面差點失控。
直到徐繼武親自殺了兩個囚犯后,鮮血飛濺開來,那些處在極度興奮中的囚犯方才稍稍冷靜了些。
四皇子李影也被放了出來。
此時他就站在眾多囚犯之中,面無表情地看著那些兇神惡煞的叛軍。
他是真沒想到,李昊竟然敢造反。
這可真是天助他也。
在叛軍的威逼利誘之下,囚犯們不得不前往南城門附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拖延虎嘯營進城的步伐。
御書房內。
一名羽林衛沖進來后,踉蹌著跪倒在地,喘著氣說道。
“啟稟王爺,正德門已經失守!”
李昊和賢妃的臉色都是一變。
賢妃站起身追問道。
“知道攻進來的人是誰嗎?”
羽林衛飛快地道:“他們穿著巡邏兵的衣服,但看身手應該是飛龍騎的人。”
李昊追問道:“昭王不在那些人之中嗎?”
“屬下并未看到昭王。”
這個答案并未讓李昊放下心來,反倒他心里越發不安。
俗話說得好,未知的永遠都是最可怕的。
昭王一直不出現,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就仿佛是有一把劍懸在李昊的頭頂上方,令他忐忑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你們是在找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