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這封信的?”
“回稟大人,奴婢是偷聽葉明盛的小妾槿玉和葉家老太太談話時知道,老太太的娘家給葉明盛寫了一封家書!奴婢意識到事關重大,剛剛便是潛入了葉明盛的書房當中,將這封信偷了出來!”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么?”
“奴婢還聽說葉家老太太的堂哥,這段時間來看過她,這封家書說不定就是那人送過來的,除此之外奴婢就不知道了,還請大人恕罪!”麻雀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沈建忠睜開眼睛,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異色,但依舊十分平靜說道:
“是,奴婢告退!”
麻雀不疑有他,向沈建忠行了一個萬福禮后,便是轉身離去,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她還沒有走兩步,沈建忠便是一掌打在了她的后心上,狂暴的內力立刻就是震斷了這個小姑娘的心脈。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這個,懷揣對未來平靜生活希望的姑娘口中涌出,沒有多余的掙扎,她便是軟軟倒了下去,徹底沒了生息···········
她由沈建忠親手選中派到了葉明盛的身邊,最后也是死在了沈建忠手上,沈建忠這倒也算得上是有始有終吧!
“沈大人,你這是?”
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在眼中,坐在一旁的王牧之有些警惕的看向沈建忠。
沈建忠擦了擦手沉聲說道:
“沒什么,只是幫了這姑娘一把,葉明盛此子心狠手辣她扛不住的!”
“沈大人,你再說什么?”王牧之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沈建忠到底在干什么十分疑惑的問道:
沈建忠將那封信遞給了王牧之,然后有些凝重的說道:
“王大人,你可知這封信是誰寫給葉明盛的?”
聽到沈建忠的問題,王牧之掃視了一下信的內容,眼神逐漸變的更加疑惑起來,在他看來這封信沒有落款,不過按信中的語氣應該是葉明盛一個長輩寫的。
信的內容也沒有什么要緊的內容,通篇就是關心一下葉明盛的身體如何,打算什么成婚,葉明盛的母親身體怎么樣,總之就是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
王牧之實在有些弄不明白,就這樣一封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家書,是怎么把沈建忠這個大特務頭子搞的如此緊張·············
看著王牧之疑惑的申請,沈建忠不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王牧之行軍打仗,那是一等一的名將,但是要論對政治的敏感性,那他估計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
想到這里沈建忠也就不讓王牧之亂猜了,直接給出了答案,開口說道:
“這封信雖然沒有署名,但是看筆跡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崔紹寫給葉明盛的,他是葉明盛母親的堂哥,也就是葉明盛的舅舅!”
“崔紹此人老謀深算,并且自持崔家實力強大,知道無論是誰最后勝出,想要統治遼陽,都必須要依仗崔家!”
“所以無論宋文輝和陳大人怎么利誘,他都是不為所動,不支持任何一方,一直在按兵不動,等待最后勝利者的出現,好讓崔家的利益最大化!”
“之前為了不讓宋文輝忌憚,崔紹是故意和葉明盛保持了距離冷落葉明盛,而現在這個關鍵時候,他為什么要給葉明盛寫下這封家書?向葉明盛示好呢?”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封家書中提到了葉明盛的婚事!
“葉明盛和安家那個妖女安妙依打的火熱,二人馬上就要成親了?而崔紹就是安妙依的姨夫,安妙依現在人就住在崔家!”
“王大人,你可知道這些種種意味著什么?”
沈建忠的問題剛一出現,他便是不等王牧之思考,既無奈又惆悵的說道:
“看來崔紹也是不甘寂寞,要帶著崔家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