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和沈玉彤的消息,已經傳編了整個東寧,要不了幾天也就會傳遍了這個遼陽,如果我拒絕沈玉彤的話,那么也不會有人相信相公和沈玉彤之間是清白的,這件事情已經根本洗不白了,他們反而會說安妙依是一個妒婦”
安妙依巧笑嫣然的繼續說道
“我又何須為了一個沈玉彤背上這個罵名琪琪格我父只是一個侯爺,那些小妾就足有十人之多,以相公如今的權勢,這府中的女人遲早會越來越多的,多她沈玉彤一個不多,少她沈玉彤一個不少,一個戲子而已又有何妨
“更何況這個沈玉彤可是一手好棋,我倒是真想要看看慕容清舞知道這個消息后是什么表情”
聽到“慕容清舞”的名字,琪琪格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夫人,您原來是想要這樣對啊,要是認真算起來,沈玉彤和他慕容家可是有血海深仇啊”
次日清晨,看著床上沉沉睡著的佳人,以及那白絲綢上的一抹鮮鴻,回味著昨晚瘋狂葉明盛微微搖了搖頭,然后給沈玉彤蓋了蓋被子,穿好衣服轉身走了出去。
照例在花園中打了一遍拳,然后和安妙依一起陪著葉崔氏吃了頓早飯后,葉明盛便是來到了書房中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剛給豐州批了一筆一千石糧草用來穩定當地糧價,戚德朝就是走進書房中稟告道
“大人,云漢杰來了”
葉明盛聞言倒也不算是太意外,點了點頭吩咐道
“讓他進來吧”
“是”
在葉明盛的命令下,片刻后云漢杰便是走進了書房之中,饒有興趣的望著走進來的老者葉明盛打趣道
“云老近來蒼老了不少啊”
盡管都是走進葉明盛的書房,但是此時的云漢杰和幾個月前的模樣,可是有著天壤之別,此時的他臉頰凹陷,眼神無光,頭發略顯凌亂,整個人一打眼就給人一種勞累疲憊的感覺,絲毫看不出任何遼陽三閥的威風來。
聽著葉明盛的打趣,云漢杰苦笑一聲,然后撲通一聲就是跪倒在了葉明盛面前沉聲說道
“此事皆是從頭到尾皆是由我謀劃的,我愿一死贖罪還請大人放過云家滿門,云家愿意捐獻所有大東升商號的債券,另外在獻給大人五十萬兩銀子,以及三十萬石糧草,供大人入關所用”
聽著云漢杰的話,葉明盛心中有一些了然,他之前還以為云家想要滅口劉福山,王偉宇是想要講這件事情掩蓋過去,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小看了云漢杰,云漢杰看來是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了,所以想要給自己一個借口。
深深的望了一眼云漢杰,葉明盛淡淡的問道
“云老,我想聽一句實話,這事情真是你謀劃的嗎”
此話一出云漢杰心中不由一緊,但還是沉聲說道
“是”
葉明盛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吩咐道
“云老,我欽佩你的為人,你現在可以走了”
見葉明盛沒有應允自己的事情,云漢杰也是有些著急,一個頭便是狠狠的磕在了書房的地磚上悲戚的說道
“還請督軍大人放過云家”
見此葉明盛悠悠的說道
“云老,是人都會犯錯,圣人亦能無錯但是你不應該在犯錯后,還想要騙我這是錯上加錯的,你一點都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