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怒道:“軍國大事,我等自然要考慮周詳,怎能一句不以常理度之就下結論。藺大人在朝為官,領著朝廷的俸祿,自然要將所有的情況都考慮周詳!”
“是嗎?本官卻覺得,廉頗大人已經考慮的夠周詳了,再周詳下去,大燕的邊疆軍可能就要打過來了!”
“趙奢,你!”
“陛下!集團軍四萬兵馬枕戈待旦,愿為國一戰!”
“陛下!血債還要血來嘗,下命令吧!多年未戰,老將的刀已經生銹了!”
“陛下!臣等誓死請求一戰!”
整座大殿密密麻麻跪滿了大趙的臣子,有要求作戰,有要求賠禮,嚴懲鬧事的百姓,只有藺相如,廉頗兩人孤身而立,廉頗臉孔脹的紫紅,氣的嘴唇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喊叫:“父王!”
眾人頓時回過頭來,只見趙合帶著郭懷宇一瘸一拐的走上殿來,郭懷宇頭上的帽子歪了,頭發散了,臉上好似唱戲一樣,紅一塊,紫一塊,兩人在下首拂袍下跪道:“參見父王,參見陛下!”
“這,怎么回事?你們玩的哪一出?”大殿之上,趙王厲聲說道。
“這是兒臣身邊的郭懷宇,讓李牧打了,求父王為兒臣做主。”趙合說道。
“簡直欺人太甚,陛下,李牧一向清高自大,沒想到連二皇子也不放在眼里!”一旁的郭開唇角浮起一絲嘲諷之意。
“陛下,李牧一向恩怨分明,決不會無緣無故打人。”廉頗說道。
“是呀,陛下,李牧一向才高八斗,平易近人,怎么能做出這種無聊小兒的事情。”
此時正是雙方議事緊張的時刻,滿朝文武們一聽,生怕這個無聊的二皇子鬧出什么新花樣,連忙附和道:“陛下!牧將軍自不會做出這種無聊小事!”
“各位大人!”趙合怒氣沖沖:“本王難道故意冤枉李牧不成?”
“陛下!”身邊的郭懷宇頓時悲呼一聲,幾步上前跪拜道:“求陛下為草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