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一聲清脆的響聲,黑衣人跳上窗臺之際,撞到了李萱玲的梳妝臺什么的東西,嘩啦一下,那些化妝品什么的滾落了下來。
“什么人?”
李萱玲驚醒一骨碌坐起身子,睡眼朦朧之間,看到一道身影從窗臺掠出,她順手在床頭,打開了燈,卻看到陳龍跳起準備從窗臺去追黑衣人。
“龍哥?”她一愣神,陳龍也停了一下,轉過臉,只見李萱玲寬松的睡衣下,不該看的地方若隱若現。
他對著李萱玲擠了一張鬼臉,“萱玲,鎖好門窗,警覺一點,我先撤了!”
魚貫而出,身影幾乎是貼著窗臺,飛身從窗戶掠出,緊追那位黑衣人。
出了窗戶,那位黑衣人幾個縱身,便是從平地飛身上了屋檐,又是接連起跳,飛身上了附近樓宇的屋頂。
陳龍倒提一口氣,學著黑衣人的動作姿勢,也是幾個起落,翻身上了屋頂,那黑衣人在屋頂上,如履平地,朝著遠處而去。
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來頭?輕功如此了得,陳龍做出這樣的判斷,可能也是因為自己才初步擁有這樣御空而行的輕功本領。
而對于那些武學修為更高級別的,遇上像黑衣人這樣的輕功,恐怕也并不見得是多么的頂尖。
陳龍心里想著,自己現在狂追這采花賊的情形,一定有好萊塢的既視感。
一路狂奔,從深市東火車站,一連竄出了兩三公里,來到一處小區外的公園。
黑衣人翻身從公園的圍墻進入,而公園之內,是一片開闊得綠草地,平時也是小區的住戶休閑運動的場所。
開闊之地,黑衣人無處遁形,陳龍也是飛身落入公園,而這位黑衣人似乎不再逃竄了,停了下來,緩緩轉身,擺出了架勢,迎戰陳龍。
“哥們,你都追了幾公里了,夠了!真以為我怕你嗎?”黑衣人低沉的語氣,沉聲喝道。
借著小區昏暗的燈光照耀,陳龍對這個黑衣人看得更為清晰了,一襲黑色衣裝,頭上罩著絲襪,粗壯的手臂上,刻著一個飛鷹刺青。
陳龍凜然一笑,怒斥著黑衣人,“我是該叫你采花大盜,還是黑衣夜行人呢,膽兒挺肥啊,竟然闖入臥室,圖謀不軌……”
“少特么廢話,你多管閑事,壞了我好事,還苦苦相逼,咄咄逼人,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不是我要你死,是你自己找死!”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龍心下駭然,丹田內茶氣涌動,周身上下,氣流瞬間凝聚在掌心,“好一個大言不慚的狂妄無恥之徒,你嚇唬誰呢!”
“嗯哼,你找死,我送你上西天!”黑衣人氣急敗壞,身影一閃,拳腳相交,朝著陳龍撲來。
陳龍雙掌齊發,掌力也不弱,轟然出掌,迎著這名黑衣人。
黑衣人一拳朝著陳龍面門而來,陳龍側頭躲閃,一掌拍出,擊向黑衣人的胸口。
陳龍心知肚明,面對這樣的對手,不能久戰,只能速戰速決,以氣勢壓倒對方,否則,對手明顯比自己武學修為高一個級別,根本不是他的敵手。
所以,他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將勁力凝聚十足,一掌下去,恨不得有碎石開山的力量,強勁霸道的氣勢碾壓著對手。
“嘶,好牛逼的仙茶功法,你與茶宗是何關系?”誰知,黑衣人驚恐之下,避讓之際,愕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