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玲,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都是已經訂親的人,還和別的男人……唉,真是冤孽啊!”張玉美憤怒之余,更是遷怒于李萱玲。
這一聲咆哮的怒吼,將陳龍、李萱玲從溫情中驚醒,兩人松開之際,陳龍啞然失色,李萱玲目瞪口呆,也是從恐懼變得憤怒,“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牌、打牌,你有關心過我嗎?今晚要不是龍哥,我就遭遇兇徒玷污了……”
李萱玲說著說著,眼淚簌簌滑落,失神落魄地捂著臉跑進了屋子。
“萱玲……”
陳龍驚呼一聲,張玉美狠狠地瞪了陳龍一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低沉地問道:“陳龍,你說說,你到底把我們萱玲怎么了?”
那語氣像是在聲討,似乎這一切是陳龍造成的。
陳龍氣不打一處來,這中年婦女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戴著有色眼鏡,蹬鼻子上臉了,他冷哼一聲,“房東太太,我請你在沒弄清楚事情緣由之前,不要血口噴人。你應該去關心萱玲,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說完,陳龍轉身憤慨地走出了院落,一轉眼,溜上了自己的出租房。
憋屈!
一種讓陳龍像是吃了蒼蠅還惡心的憋屈,干脆換房子吧!
住在這破出租房,與李萱玲不過上下樓層,瓜田李下,總是被這老巫婆奚落,聽來真是不爽,超級不爽!
想到了換房子,陳龍反而內心一種輕松的心情。
可是,轉念一想,聽仇天所說,他任務失敗,仙鷹宗一定還會派其他人來侵犯李萱玲。
李萱玲的安危受到威脅,若是他沒有撞上倒也罷了,如今明知李萱玲還會有危險而離開,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盡管李萱玲的媽媽張玉美是比較勢利眼,說話也是極其尖酸刻薄。但是一想到李萱玲有可能會受到潛在的危險,陳龍又是于心不忍。
忍一時之氣,等查清楚這仙鷹宗為什么要侵犯李萱玲,再搬走不遲。
雖然以李長天作為京域國際創始人、董事長的勢力,根本也用不著陳龍出手,但畢竟與李萱玲相交一場。
那種交心的知己般的感覺,還是讓陳龍心中對李萱玲割舍不下,也想著憑自己的能力去呵護李萱玲。
想起仇天所說的仙鷹宗,是修仙一門,陳龍內心深處都難以平靜,越來越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壓力,甚至讓他感到一種窒息感。
本來隨著自己的修為不斷的提升,他是對未來越來越充滿期待,可是已經或者即將出現的對手卻是越來越強大,憑著自己現在的能力,也不能夠完全有把握對抗得了那些強勁的對手!
“陳龍,你給我聽好了,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們家萱玲跟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以后給我離她遠一點!”身后徒留房東太太張玉美的咆哮。
緊接著,屋子里傳來李萱玲的回應,“你們一個,就知道賺錢,掉錢眼里,一個就只知道打牌搓麻將,你們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我,憑什么干涉我和誰交往!”
聽著這些回蕩在空氣中的心塞話語,陳龍苦笑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