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見墨風晚時長舒一口氣,“晚晚,你怎么才回來?帝師可是說你了?”
墨風晚唇角含笑微微搖搖頭,“放心,帝師哥哥什么都沒有說。”
墨嬋寧看著墨風晚回來就已經很開心了,她牽著墨風晚的手走到圓桌邊坐下。
她看著墨風晚頸間的紗布問道:“帝師給你包扎的?”
墨風晚點點頭并未言語。
墨嬋寧呢喃:“帝師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她也沒多想挽著墨風晚的手臂不撒手,“晚晚,你都不知道我都要嚇死了,你一直不回來,我都想去瓊安閣找你呢。”
墨風晚輕笑,“帝師又不會吃了我,你這么緊張作甚?”
“誰知道呢,都說帝師的心情陰晴不定,我覺得也是。”她突然看向墨風晚,“晚晚,為什么帝師讓你稱他哥哥?”
墨風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在墨嬋寧的耳邊低聲耳語一番,墨嬋寧驚恐的看向墨風晚。
“你竟然稱帝師為爺爺?帝師沒把你扔出帝師府都是萬幸。”
燈火下墨風晚稚嫩的小臉不明所以的看向墨嬋寧。
她說道:“帝師是我的夫子,夫子都是上了年紀的才對,我覺得我稱他一聲爺爺沒錯呀。”
墨嬋寧撫額。
“帝師不要你覺得,他要他覺得,堂堂少年郎被你稱為爺爺,換做我以后再也不會見你的。”
墨風晚訕訕一笑,她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二人閑聊許久,墨風晚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夜色深沉,燈火闌珊。
南院中寂靜無聲。
她起身道:“寧姐姐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聽學呢。”
墨嬋寧托腮,纖細蔥白的五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桌面,“白天聽學晚上抄書,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來這里折磨自己。”
墨風晚輕笑,“我找帝師求情了,你可以不用抄了。”
墨嬋寧的眼眸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真的?”
“當然。”墨風晚傲嬌的揚起小臉。
墨嬋寧起身抱著墨風晚,“晚晚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墨風晚將墨嬋寧從自己的身上拽下去,“趕緊睡覺吧。”
墨嬋寧喜滋滋的朝著床榻跑去,她今晚要興奮的睡不著了。
墨風晚正準備出門時墨嬋寧笑說:“晚晚,給我熄燈。”
墨風晚寵溺一笑滅了燈火離開了屋子。
晚風過耳。
紅漆游廊下的紙糊燈籠在清風中搖曳。
墨風晚路過寧臣松的屋子時本想進去看看,但是轉而便作罷了這個想法。
她回到屋子后便開始坐在桌邊奮筆疾書的抄寫虛浮山家規。
她邊抄邊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儉節約,不得浪費;每日溫習,夯實課業……”
她看著一條條家規不禁點點頭,“怪不得讓我們來聽學,就是來學做人唄。”
臨近破曉時分的峽谷邊,一個頎長的身影從峽谷邊一躍而下。
月色下的峽谷濃霧纏繞,那道身影自躍進峽谷的那一刻便不見了蹤影。
一刻鐘后,峽谷底部。
一個霧蒙蒙的光亮在濃霧中穿梭。
他沿著記憶中的路找到兔子窩,他垂眸看著眼前的小白兔不禁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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