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臣松看著墨風晚的模樣無奈的呼出一口氣,“晚晚,你怎么還能笑我呢?”
墨風晚邊擺手邊大笑,“不行……我……我得……大笑一會兒。”
寧臣松單手支頤靜等墨風晚笑夠。
許是墨風晚注意到寧臣松的眼神,她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看著寧臣松板板正正的說道:“估計,你要完蛋了。”
“那是估計嗎?那是肯定完蛋呀。”寧臣松雙手抱起墨風晚的小手,“晚晚,你可一定要幫我呀。”
墨風晚看著寧臣松委屈巴巴的模樣竟莫名的想笑,她憋著笑問道:“你……你怎么會稱呼帝師小幕?”
寧臣松撓了撓頭,“在我的家鄉一般在同僚之間都是這樣稱呼的,我可以稱你為小墨,你也可以稱我為小寧。”
墨風晚聽著這個蹩腳的稱呼嫌棄的撇撇嘴,“真是夠難聽的。”
她看著寧臣松警告道:“以后不許喊我小墨,你可以叫我晚晚,也可以叫我安安。”
寧臣松呢喃:“安安。”
“你的小字?”
墨風晚不置可否。
寧臣松魂為一個大老爺們,但是八卦起來一點都不輸女人,“晚晚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你的小字叫安安?”
墨風晚的兩個食指轉著手中的繡帕,“我出生的時候我娘親抱著我說,愿你錦衣玉食,愿你高枕無憂。”
她說完這句話不禁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她不僅沒有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還要仰仗他人的鼻息茍延殘喘,受盡了世間的冷漠與欺辱,就連死的時候都死的那么卑微。
寧臣松自言自語,“小字還能這么有寓意呀。”
墨風晚不置可否。
墨嬋寧此時敲了敲墨風晚的屋門走了進來。
她一眼便看見了寧臣松,“你出現了呀。”
寧臣松沉默不語。
墨嬋寧坐在墨風晚的身旁問道:“你不是要給晚晚排憂解難嗎?”
寧臣松一拍腦門,墨嬋寧不說這件事情他都要忘了。
他的右手伸進左手的寬袖中摸了一圈,沒一會兒便抓出來一只兔子。
“喏,給你排憂解難的。”
墨風晚滿臉驚喜,“你去哪里抓的?”
她抱著兔子看向寧臣松,“你不會又去谷底了吧?”
寧臣松邊抓兔子邊說道:“那個陰森森的谷底我才不會再下去呢。”
“這是我去虛浮山下的鬧市中買的。”
墨嬋寧雙手叉腰不滿的說道:“你下山游玩怎么不帶我?”
“虛浮山除了風景好看一點,其他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寧臣松的唇角劃過一抹嫌棄,“帶你?怕是還要去谷底溜達一圈。”
墨嬋寧訕訕。
三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庭院內又傳來時一的聲音,“各位小姐該去靜軒臺聽學了。”
墨嬋寧生無可戀,“還要聽學,能不能不去呀?”
墨風晚靠在墨嬋寧的肩頭,“可以。”
墨嬋寧大喜,“真的?”
“罰抄就能不去。”
墨嬋寧推開墨風晚,“快走,聽學。”
墨風晚看著墨嬋寧的背影輕笑。
寧臣松不明所以的看著二人,“什么罰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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