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繼續道:“鹿老頭竟然給晚晚喝了噬心蠱,晚晚就因為這個成宿成宿的睡不好。”
“我不放心啊,所以才來看看。”
幕楚瀟垂眸,他不禁勾起唇角,這丫頭怎么誰的話都相信。
寧臣松試探性的問道:“帝師現在可否放過我?”
幕楚瀟放下手中的茶盞,“本座看在晚晚的份上暫且放過你,若是你將本座的事情說出去……”
“帝師放心,我的嘴巴可嚴了呢。”
幕楚瀟揮了揮手,寧臣松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瓊安閣。
寧臣松離開后,幕楚瀟喚來風行。
他在風行的耳邊耳語一番,風行連忙離開了。
月掛柳梢。
寧臣松拍著胸口走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
幕楚瀟這廝也太恐怖了,以后他必須繞著走才行。
次日。
幕楚瀟一大早就在藥房等著鹿老頭。
鹿老拿著拂塵走進藥房時神情微滯,“瀟兒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鹿老不以為意的撥弄竹篩子里的草藥,“又遇到什么難事了?”
他帶出來的徒弟他可了解著呢。
幕楚瀟輕笑,“師父可真是好手段呀,把徒兒的學生唬的團團轉。”
鹿老的手僵在竹篩子中。
幕楚瀟看向鹿老。
鹿老義正言辭的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那是為了你好。”
“我心悅她這是我的事情,和她無關。”幕楚瀟畢恭畢敬的朝著鹿老行了一記禮,“師父若是真的為徒兒好,就該讓她早日留在徒兒身邊才是。”
語畢,他抬腳朝著外面走去。
鹿老看著幕楚瀟離去的背影,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輕嘆一口氣不禁搖了搖頭。
幕楚瀟前腳才走,后腳墨風晚就來了。
鹿老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墨風晚一蹦一跳的朝著藥房跑了,“鹿老,你答應我的事情……”
“你都給瀟兒告狀了,老頭子我也不幫你了。”鹿老生氣的別過臉去。
墨風晚一臉懵逼,她什么時候給幕楚瀟告狀了?
她走到鹿老面前,“我向你起誓,我絕對沒有給帝師告狀。”
“哼。”
他的瀟兒才從這里離開,她還好意思起誓。
墨風晚搖著鹿老的胳膊撒潑打滾,“鹿老,我的心臟好疼。”
“我的肚子也疼,我要去找帝師哥哥。”
鹿老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幕楚瀟。
他的瀟兒從前那么聽話,自從遇到這個丫頭后性格都變了。
墨風晚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看了眼鹿老,“我給您采了那么多天的草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行行行,走。”
墨風晚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早這樣不就完了嘛。”
沒想到幕楚瀟的名字在虛浮山還挺好用的。
鹿老都怕這兩個人了,一個比一個難搞。
墨風晚走在鹿老身旁,她一直在叮囑鹿老千萬別說出來。
鹿老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老頭子我腦子清楚呢。”
墨風晚傻傻一笑,屁顛顛的跟著鹿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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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