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空靈。
花間閣庭院燈火闌珊。
寧臣松拿著手中的口脂盒驚呼,“幕楚瀟讓你明天涂這個顏色?”
墨風晚不置可否。
她看著寧臣松手中的銀色口脂盒。
燭火下的銀色口脂盒泛著絲絲冷光。
她輕嘆一口氣,“我原本想把這個給寧姐姐的,就當做是賠罪了,誰知道竟然是死亡芭比粉。”
寧臣松轉著手中的口脂盒不禁輕笑一聲。
“不就是死亡芭比粉嗎,明天早上我給你涂。”
墨風晚將信將疑的挑眉看了眼寧臣松,“誰不知道你是個鋼鐵直女,我能信你嗎?”
浮生此時端著清水進來。
寧臣松見狀將手中的口脂盒放在妝奩中。
他接過浮生手中的銅盆端到墨風晚的腳邊。
繼而貼心的為她褪去羅襪細心的給墨風晚洗腳。
微熱的清水沒過墨風晚的腳背卻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出她白皙細膩的三寸金蓮。
寧臣松邊洗邊說,“肯定給你涂得漂漂亮亮的。”
墨風晚躺在床榻上良久。
她突然問了聲,“銀輝閣怎么樣了?”
寧臣松挑眉看了眼墨風晚不禁輕笑,“我辦事肯定沒問題呀。”
墨風晚心滿意足的勾起唇角。
一夜安眠。
晨曦之時。
寧臣松特地回來的早了點。
當他走進墨風晚的閨房時,墨風晚正愁眉苦臉的坐在妝奩前。
寧臣松哂笑,“多大點事,你愁什么?”
“要不你來試試死亡芭比粉?”墨風晚歪頭看著寧臣松。
寧臣松訕訕。
他腹誹,“我一個大老爺們才不用女人的東西呢。”
他站在墨風晚的身旁拿起口脂和唇刷。
墨風晚驚恐的捂住嘴,寧臣松輕笑:“先試試,不好看再洗了也不遲。”
墨風晚將信將疑的放下手。
寧臣松手中的唇刷蘸著口脂輕輕的拂過墨風晚的紅唇。
墨風晚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臉嫌棄。
繼而又看著寧臣松在妝奩中拿出另一盒口脂,這是墨風晚所有口脂中用的最少的顏色,棕橘色。
寧臣松將棕橘色涂在之前的死亡芭比粉上,用指腹輕輕暈開。
片刻后。
寧臣松將口脂盒放回妝奩中,他淡淡的說了聲,“好了。”
墨風晚看著銅鏡。
銅鏡中的少女鳳眸清澈,皮膚光滑有彈性,豆沙珊瑚橘的口脂襯的她粉嫩嬌小。
墨風晚驚訝的看向寧臣松,“你好厲害!”
寧臣松笑而不語。
他在二十一世紀談的女朋友可都是貌美如花的美人兒,口紅色號這樣的東西他信手拈來。
墨風晚一臉崇拜的看向寧臣松,“有時間可以教教我嗎?”
“當然。”
帝師府
墨風晚因為今日的口脂顏色好看,故而心情也隨之大好。
她像平常一樣走進芫花苑。
梔子樹下的少年手持書卷,黑色燙金巨蟒衣裳在清風中微微擺動。
石桌上的茶盞中飄逸出恩施玉露的清香。
“帝師哥哥。”墨風晚開心的走到幕楚瀟的身邊坐下。
幕楚瀟淡淡的嗯了一聲無意間看了眼墨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