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墨風晚麻溜的離開了一攬芳華。
凌若水看著墨風晚離開一攬芳華的背影氣的直跺腳。
她家主子已經折磨她好些天了,這口脂的顏色是給美女用的嗎?
原本她看見墨風晚時以為是救星到了,誰知道墨風晚竟然跑的比兔子還快。
凌若水收起自己的不開心。
她佯裝無事般走回屋子。
幕楚瀟正輕呷茶水,“她找你什么事?”
“九小姐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凌若水走回之前的位置上坐下。
幕楚瀟拿著口脂盒和唇刷淡淡的說了聲,“無論什么事,都答應。”
凌若水點頭應是,繼而說道:“主子,您這樣真的容易讓九小姐誤會,您看要不算了吧。”
幕楚瀟神色淡定的說了聲,“本座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她有什么好誤會的。”
幕楚瀟今日休沐,原本是想畫一幅山水畫出來的,在他下筆的那一刻才反應過來顏料可以交疊,口脂應該也是可以的。
他今日說什么都要找出來墨風晚那天用的口脂的顏色。
凌若水見狀只能自認倒霉。
她看著幕楚瀟手中的口脂色號,“主子,能不用死亡芭比粉嗎?”
“不能!”
凌若水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
另一邊,北街
張氏帶著趙澤霖大搖大擺的走進墨青所住的院子。
金氏此時正坐在院子里嗑瓜子。
她看著門口走進來的人抬著紅木箱子立馬來了精神。
金氏扔下手中的瓜子笑臉迎上去,“趙夫人來了呀,真是有失遠迎。”
屋內的墨琉聞聲立馬起身透過破敗的窗扇看向外面。
她今日因為身體不舒服故而沒有去國子監聽學,沒想到竟然等到了趙澤霖來提親。
她現在別提有多高興了,恨不得立馬出去抱著趙澤霖呢。
院子里,張氏看著金氏趾高氣揚的說道:“我今日前來是來提親的,不知國公大人可在?”
金氏強笑,“老爺不在,趙夫人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張氏給了金氏一個不屑的眼神,卻還是坐下來同金氏好生交談。
畢竟整個九重城的人都知道墨國公最是寵愛這個妾室了。
“我家霖兒看上了國公的女兒,今日特地來提親的。”趙夫人坐在石凳上昂著腦袋說道。
金氏看了眼屋子,她強笑,“琉兒雖已及笄呢,但是我還想將她養在身邊一些日子,說親這樣的事情還不著急的。”
不是她不著急,是她著實瞧不上趙家的人。
趙家一不做官,二不經商,唯獨靠著先前的家底撐門面,她可不能讓自己家的女兒嫁過去受委屈。
更何況,趙澤霖看上去就不是什么省心的人,萬不能讓她的女兒像她一樣遭罪。
張氏輕笑,“夫人這回可是說錯了,我家霖兒看上的是國公的嫡女。”
“一個庶出怎配跟嫡出相提并論。”
張氏特地給了金氏一個白眼。
金氏氣的不輕,但她不能失了風度。
她笑說:“你說晚晚呀,晚晚還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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