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晚攤了攤手,“可是現在他并不住在墨府,況且我昨日便給你說過,我沒有庶出的哥哥。”
“墨風晚,你沒有良心。”墨青厲聲斥責。
在銀輝閣門前圍觀的百姓紛紛低聲議論墨風晚。
墨風晚挑起唇角,“我沒有良心?”
“那今日便讓你看看什么叫做沒有良心。”
墨風晚端正的坐在雕花太師椅上,悠悠的吩咐身邊的寧臣松。
“在門口擺張桌子,然后把墨雨帶出來。”墨風晚閑情逸致的把玩著手指。
她看著墨青單純一笑,那雙清澈的鳳眸中能倒映出墨青的身影。
她笑說,“既然你們一家都還不起十萬兩的本金,那本小姐只能做些沒有良心的事情了。”
寧臣松命人將墨雨拽了出來,墨雨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你們放開我,我是你們的常客。”
當他看見墨青的時候,他像個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墨雨驚訝道:“爹,你怎么來了?”
墨青揚手就是一巴掌。
他痛恨的說道:“我怎么來了?老夫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墨雨轉頭看向墨風晚,墨風晚的神情始終風輕云淡。
這時,一把斧頭突然出現立在桌子上。
寧臣松抱臂倚靠門框看著墨風晚,“十萬兩本金,一根手指頭一萬兩?”
墨風晚勾起唇角,“他的手指什么時候這么值錢的?”
她不屑的瞥了眼墨雨,“一千兩還差不多。”
寧臣松看著墨青哂笑,“晚晚真是心善,這么快就幫墨國公解決了一萬兩呢。”
他正準備提起斧頭時,墨風晚起身走到桌邊提起斧頭。
長街上,一輛黑色燙金馬車伴隨著轱轆聲徐徐而來。
馬車的暗色窗簾被白皙的手指挑起。
少年的丹鳳眼看著銀輝閣門口的一舉一動。
墨風晚的手中握著斧頭,銀輝閣的小廝死死按住墨雨的手。
墨雨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爹,爹救我。”
墨風晚提著斧頭掠過墨雨的手背。
她勾起唇角淡定的問道:“墨青,你覺得先砍哪一個比較好?”
寧臣松抱臂倚靠著門框不緊不慢的說了聲,“反正十個都要砍,不如來個痛快。”
墨風晚眼前一亮,“有道理。”
她看著驚恐的墨雨,“你呢,你覺得先砍左手還是先砍右手?”
墨風晚在墨雨的手腕處比劃了一下。
她滿意的點點頭,“本小姐覺得先砍右手比較好,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
墨雨極力解釋,“不行,我還要考狀元呢。”
墨風晚收起手中的斧頭,她故作驚訝的說了聲,“對呀,你還要考狀元呢,右手實在太重要了。”
墨雨點頭如搗蒜,臉上的汗水猶如雨水般落下。
寧臣松靠在門框上哂笑,“沒了手還有腳,沒了腳還有嘴,誰說非要用手了?”
墨風晚舉起斧頭正準備落下時,墨青大聲:“墨風晚!”
墨風晚沒好氣的看向墨青,“你又要干什么?”
馬車內的少年看著銀輝閣門前的景象不禁抽了抽唇角。
這姑娘看上去膽子小的要命,這么血腥的事情竟然能出自她的手。
日后他可得好好調教一番了,小姑娘這么暴力不好。
少年放下窗簾起身走下馬車。
銀輝閣門口,墨青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干什么?”
“你放高利貸還要剁我兒子的手,你說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