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羽見狀,他在她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個吻。
他柔聲,“梨兒,我雖不知你為何處處避著我,但是我能向你保證,這些年我絕對沒有忘記過你。”
蘇梨只靜靜的聽著。
突然,一滴溫潤的液體滴落在白卿羽的手上。
白卿羽的下頜抵在蘇梨的肩頭,“梨兒,跟我回伯爵府,我愿用余生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
蘇梨哽咽,“白卿羽,我們回不去了。”
白卿羽連忙說道:“只要你愿意,我們隨時都能回得去。”
蘇梨咬了咬下唇,她抬手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我的心里早已沒有了你。”
白卿羽的神情有一絲的僵硬。
他伸手拽下蘇梨腰間的玉佩,蘇梨瞳眸瞬間放大。
她只聽白卿羽怒聲,“你心里既然沒有我,為何還要戴著我送給你的東西?”
蘇梨沉默不語。
屋內燈火搖曳,山水屏風上倒映出二人的身影。
許久。
蘇梨只淡淡的說了聲,“夜深了,白公子早些回府吧。”
白卿羽起身,他廣袖微拂將蘇梨的玉佩朝著窗子扔了出去。
蘇梨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卿羽。
她連忙起身朝著窗邊跑去。
夜色如墨。
漆黑的地面上什么也看不清,更別說那么小的半塊玉佩了。
蘇梨眼眶微微泛紅。
她轉身看向白卿羽終究什么也沒問。
白卿羽淡淡的說了聲,“既然心里已沒有我,那我送給你的東西也不必日日帶在身上。”
語畢,白卿羽負手離去。
隨著雕花門扇的閉合,蘇梨捂著嘴在屋內低聲啜泣。
那半塊玉佩是白卿羽送的,是她的心上人送的,是她一直捧在心尖尖上的物件兒。
即使當初她窮困潦倒,浪跡街頭,她也舍不得將那半塊玉佩當了換錢。
屋內的啜泣聲越來越大,以至于倚靠在樓梯拐角的凌若水都聽見了。
凌若水搖著白羽扇不緊不慢的走來。
她看著白卿羽笑問,“白公子今夜的心情不似從前那般好呀。”
她說著話習慣性的將自己的手搭在白卿羽的肩頭。
妖冶的笑容看向白卿羽,“可是蘇梨那丫頭伺候的不好?改明我定當好好調教調教。”
白卿羽放在身后的手中正在摩挲玉佩。
他冷聲,“把你的手拿下去,別以為你是幕楚瀟的人本公子就不敢對你怎么樣。”
凌若水早已習慣這樣的客官,更何況南陽伯爵府的小世子是人盡皆知的不近女色。
她搖著白羽扇笑說,“既然本姑娘這么不受世子待見,那我只好去看看蘇梨了。”
白卿羽垂眸,“你若是敢動蘇梨半根手指,當心你的命。”
凌若水搖著白羽扇走到蘇梨屋子的門口。
她看著白卿羽笑道,“世子的秉性大家都知,我可是惜命的很吶。”
白卿羽聞言不語,負手而去。
屋內
凌若水搖著白羽扇跪坐在蒲團上靜靜的聽著蘇梨哭泣。
待蘇梨哭完后,她嘲笑道:“男人而已,何必。”
蘇梨沒好氣的別過臉,“跟你有什么關系?”
凌若水漫不經心的笑了聲,“一攬芳華是我的,你自然也是我的,你覺得和我有沒有關系?”
蘇梨聞言不語。
凌若水哂笑,“哭夠了就早點睡吧,明日還要接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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