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嬋寧娉婷裊裊的走進花間閣,她聽著屋內刺耳的叫聲微微蹙眉。
“今天花間閣怎么這么吵?”
墨風晚閉眼假寐,她悠悠的說道:“那你去問問寧臣松,他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墨嬋寧的臉上露出一抹嫌棄。
她才不去呢,寧臣松每次都不給她好臉色,她才不去貼冷屁股呢。
屋內的寧臣松大聲道:“晚晚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我想干什么?”
“我現在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
墨嬋寧不解的看向墨風晚,“他想不開了?”
“嘁。”墨風晚發出不屑的一聲。
“只不過是個月信罷了,他就這樣鬼哭狼嚎的。”
墨嬋寧訕訕。
她撓了撓頭,“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讓他想不開了。”
墨嬋寧說著話從寬袖中摸出幾個零嘴遞給墨風晚,“晚晚,給你。”
墨風晚慵懶的挑起一只眼睛看向墨嬋寧的手,她突然坐起來。
“蜜棗。”她的眸子都在放光,“寧姐姐你什么時候去西街的干果鋪的?”
墨嬋寧擺了擺手,“我娘去買的。”
她說完這句話才想起來她娘吩咐的事情,“哎呀晚晚,我有重要的事情忘了,我先走了。”
她說完,一溜煙的朝著花間閣外的小路上跑去。
墨風晚看著墨嬋寧的背影低聲呢喃,“什么事這么著急?”
她的話音剛落,屋內又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本公子好歹次次救你們,現在你們竟然看著我受罪。”
屋內的寧臣松在墨風晚的床榻上疼的打滾。
墨風晚看著雕花窗扇哂笑,“你至于嗎?你是次次救了我們姐妹,可是月信這個東西我們也沒辦法替你呀。”
寧臣松聽著墨風晚扎心的話,他在床榻上的呻吟聲越發大了。
他好歹是擁有新思想的大男人,怎么重回古代卻要忍受女人的痛苦。
更過分的是,沒有簡單方便的衛生巾讓他怎么活啊?!
他趴在床榻邊嘴里低聲呢喃:“芳芳、艷艷、淘淘……我錯了,tm真的好疼呀。”
墨風晚坐在秋千上看著雕花窗扇。
她輕笑,“這才哪到哪呀,日后你還要嫁人,你還要生孩子,聽說生孩子可疼了呢。”
寧臣松聽著墨風晚的話突然大叫,“我不——”
庭院內,海棠樹上的麻雀被寧臣松的慘叫聲驚走。
墨嬋寧才走到花間閣門口,寧臣松刺耳的聲音讓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走進院子大聲,“寧臣松你還沒完了是不是?”
寧臣松哭嚎,“我不要嫁人,不要生孩子,我不要……”
墨風晚聞聲突然笑了出來。
墨嬋寧疑惑的看著墨風晚,“怎么又扯到生孩子上了?”
墨風晚攤了攤手佯裝不知道,“寧姐姐,你方才跑那么快干什么去了?”
墨嬋寧這才想起來。
她在寬袖中摸了摸拿出來一個牛皮紙包裹的東西,“給你。”
“這是什么呀?”墨風晚好奇的接過墨嬋寧手中的東西。
墨嬋寧輕笑,“我娘昨天特地給你也買了一份,今日過來的時候想著給你帶,結果人來了東西忘了。”
墨風晚笑而不語。
她的寧姐姐自始至終都是個馬大哈,活的那么沒心沒肺卻沒得到一個好的下場。
她低著頭,淚花在她的鳳眸中打轉。
墨嬋寧看著墨風晚,“晚晚你怎么了?”
,
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