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臣松此時正抱著大閘蟹吃的開心,秋季的大閘蟹甚是美味,比現代的好吃多了。
“寧臣松,你不去嗎?”
寧臣松掰著蟹腿敷衍的說了聲,“不去不去,我沒名沒分的干什么去?”
墨風晚走回食廳,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寧臣松往外走。
寧臣松的手里拿著一條蟹腿,他看著桌子上的螃蟹可惜的說了聲,“我的螃蟹。”
“螃什么蟹啊,正事要緊。”墨風晚拉著寧臣松急匆匆的朝著前廳走去。
前廳
墨風晚走到門口是她自然的勾起唇角,“聽聞祖母想孫兒了呢。”
老夫人聽著墨風晚的聲音心情都跟著好起來了。
老夫人一臉慈愛,“安安快過來,祖母好久都沒見著了,怪想的呢。”
墨風晚像往常那般朝著老夫人走去,寧臣松站在前廳中央不知所措。
老夫人抻著脖子看向墨風晚身后,“安安,這是誰呀?”
墨風晚坐在老夫人的身旁微微一笑,“祖母,你別小瞧他,什么都會,孫兒就將他留在身邊了。”
寧臣松作揖,“在下寧臣松,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不滿的看著寧臣松,又看向墨風晚,“安安,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留個男人在身邊?”
墨風晚在老夫人耳邊耳語一番,老夫人這才露出一抹笑意。
她看著寧臣松,“既然是安安的意思,那就坐吧。”
寧臣松故意坐在墨青身旁。
墨青清了清嗓子,又使勁放下手中的茶盞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墨風晚繡帕掩唇,故作驚訝的看著墨青,“今日是什么風啊,竟然把墨青吹回來了。”
墨青聽見墨風晚的這句話臉都被氣成了鐵青色,什么叫做把他吹來了?他本就應該在這里呀。
寧臣松靠在椅子上玩世不恭的說了聲,“肯定是西北風呀,東南風也吹不動呀。”
墨風晚抿唇偷笑。
老夫人也被寧臣松的話逗笑了。
墨風晚陰陽怪氣的說了聲,“那今日的西北風吹得還挺準的,幸好把你吹回來了,沒把你吹去別的地方丟墨府的人。”
墨青看著墨風晚準備破罵,老夫人一個眼神便將他給瞪了回去。
墨青訕訕,“娘。”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
墨風晚不滿的說了聲,“祖母又沒欺負你,你那么委屈作甚?”
墨青白了墨風晚一眼不曾言語。
老夫人看著墨風晚,“聽說你在九重城里開了個銀輝閣,那是做什么的呀?”
墨風晚也不避諱,“祖母,孫兒就是玩心大起,開了個賭坊,平時解解悶子也挺好的。”
老夫人臉色瞬間變了,“賭坊那種地方是你這樣的姑娘能去的嗎?”
“你說日后萬一遇到惹是生非的人傷著你了怎么辦?”
墨風晚撒嬌般晃著老夫人的胳膊,“祖母,孫兒很少去的,平時都是寧臣松去的,他有功夫傍身,沒人敢惹事的。”
寧臣松連忙打圓場,“老夫人您放心,我肯定會幫晚晚打理好的。”
老夫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又叮囑了墨風晚幾句。
墨風晚附在老夫人耳邊低聲耳語一番,老夫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她看著墨風晚,“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