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是庶出不說,長得也沒有墨風晚標致。
看墨風晚長得珠圓玉潤的,看著也好相處,主要是這出身就能甩墨琉十八條街呢。
況且這么標致的美人兒,生出來的孩子定然也是個好皮囊。
但是這樣的話趙夫人又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多跌份呀。
她笑說:“也不是不愿意,主要是我們家澤霖心儀的人是你呀。”
“姻緣講究你情我愿呀。”墨風晚人畜無害的笑了聲。
趙夫人應和道:“那必須呀。”
墨風晚就等趙夫人這句話呢,“趙公子愿意,本小姐可不愿意呢。”
趙澤霖立馬看向墨風晚,“晚晚,這么多長輩在呢,你可不能亂說呀。”
老夫人死了活了看不順眼趙澤霖。
她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安安怎么就亂說了,趙公子切莫欺負我們安安年歲小,不懂情愛之事。”
趙澤霖悻悻閉嘴。
墨風晚勾起唇角,她坐在老夫人的身旁掃視了一眼坐在下方的人。
她不緊不慢的說了聲:“趙公子心儀的又不是我一人,否則聘禮怎么會送到北街去呢。”
趙澤霖看著墨風晚,“不是你讓我和我娘去北街下聘的嗎?”
墨風晚抬起繡帕掩唇看著趙澤霖,“我什么時候說過了?你下聘我都不知道呢。”
繡帕低下,墨風晚的唇角劃過一抹笑意,那是心滿意足的笑意。
趙夫人厲目看向金氏,“金姨娘,我家澤霖下聘那天可是親手交給你的,合著你沒給晚晚說啊?”
金氏的手緊張的交疊在一起,她搪塞道:“這不是一直在北街住,還沒來得及告訴晚晚呢。”
墨風晚鳳眸清澈的看著金氏,“昨兒金姨娘回來,我也沒見著趙公子的聘禮呀。”
金氏狠狠的剜了一眼墨風晚。
墨嬋寧坐在下邊邊吃零嘴邊說了聲,“唔……我前些日子怎么聽說三哥哥去當了一批物件兒,還不少呢。”
趙夫人立馬罵道:“好啊,我說怎么墨琉突然要嫁給我家澤霖呢,就是你的好兒子吞了我們家澤霖的聘禮唄。”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趙夫人先聽我解釋。”金氏著急的看著趙夫人。
墨風晚坐在老夫人的身旁,手中的輕撫茶蓋靜靜的看著二人爭吵。
珍藏的碧螺春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光是聞一聞就令人心情好的不得了呢。
良久。
許是這二人罵累了,前廳漸漸安靜下來。
墨風晚放下手中的茶盞,笑意盈盈的問道:“怎么不罵了呀?”
趙夫人剜了一眼金氏,她家老爺從前在的時候好歹是個四品的官員。
她可不能跟一個妾室爭吵讓自己跌了份。
金氏則被趙夫人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她沒好氣的看了眼墨風晚,明明就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丫頭,卻偏偏頂著個嫡女的頭銜,在哪里都讓人高看一眼。
墨風晚笑說,“既然累了,就聽本小姐來說說。”
墨風晚的眸子掃了眼在座的人。
她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這聘禮誰收誰負責,金姨娘做的并沒有錯,反而趙夫人您太小家子氣了。”
趙夫人聽著墨風晚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小家子氣?我們家澤霖好歹是嫡出,怎么能娶庶出為妻呢。”
語畢,她又正了正身子,“既然現在已經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那我們趙家退婚,你們把聘禮原封不動的還給我們就好。”
金氏猛然看向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