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早便為二人準備好了馬車。
墨風晚二人到西街的時候正是人最少的時候呢。
墨嬋寧高興的說道:“今日的人可算是少了一次了。”
墨風晚低聲,“今日有宮宴,很多小姐都梳妝打扮呢。”
“怪不得呢。”
姐妹二人剛到不久,一輛馬車四平八穩的停在此處。
墨嬋寧聞聲看去。
只見馬車上一個嬌弱的小姐正被丫鬟扶著下馬車。
她小跑過去笑道:“初初,你今日也來的好早。”
安如初接過丫鬟遞來的手爐淺笑,“今日聽家丁說這里人少,我就連忙趕來了。”
墨嬋寧和墨風晚扶著安如初走到隊伍中。
她們前面的人確實不多,也就零星幾人罷了。
墨風晚看了眼前面的人,“今日讓這個郎中好好給你瞧瞧。”
良久。
終于輪到了姐妹三人。
墨嬋寧看著眼前的郎中。
郎中年過弱冠,白衣勝雪,如風如月,給人一種豁達灑脫的感覺。
墨嬋寧疑惑的蹙起眉頭,“這位公子不會是來招搖撞騙的吧?”
郎中聞聲并未惱怒,只輕輕的說了聲,“姑娘若是不信在下大可離開。”
他的聲音溫潤如水,好聽極了。
墨嬋寧又說道:“那行,先給我這個小姐妹瞧瞧,她的身子是老毛病了。”
安如初坐在椅子上朝著郎中伸出手腕。
半晌。
郎中微微蹙眉,“是老毛病了,能治。”
他提筆寫下一副藥方遞給安如初,“按這個藥方抓藥,按時吃。”
墨嬋寧扶著安如初起身后,又看向墨風晚。
墨風晚擰巴著小臉,“寧姐姐,我真的沒有什么事。”
墨嬋寧拽著墨風晚坐在椅子上,“必須讓郎中瞧瞧。”
墨風晚不情愿的將手腕放在郎中面前。
郎中像往常那般為墨風晚把脈。
片刻后。
郎中俊美的面龐上眉峰微聚。
墨風晚的脈象虛弱至極,這明明是將死之人的脈象。
他看了眼墨風晚,小姑娘正值豆蔻年華,不該有這樣的脈象啊。
墨嬋寧看著郎中的神情問道:“很嚴重?”
郎中微微搖頭。
他看向墨風晚,“姑娘可愿讓在下扎一針?”
墨風晚緊張的點點頭。
只見郎中從自己的藥箱中拿出一卷金針,所有的針尖都及細無比,是九重城的郎中無法比擬的。
在他拿出金針的那一刻,隊伍中的一抹黑影悄然離開。
郎中朝著墨風晚手腕處的穴位扎去,又給她把了一次脈。
這一次,脈象同上一次一樣,可以說沒有任何變化。
郎中看著墨風晚問道:“姑娘身體可有不適的地方?”
墨風晚微微搖頭,“每天吃的好睡的好,沒什么不舒服的。”
郎中收起自己的金針,他微微頷首,“姑娘的身體并無大礙,按時作息便可。”
墨風晚將信將疑的離開了此處。
回去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