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中的墨風晚正托腮看著湖邊。
花錦辰見狀連忙問道:“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葉文文肯定說是我將她推進湖水中的。”墨風晚動動腳指頭都能猜到葉文文肚子里有幾條蛔蟲。
楚靖看著水榭中坐的人,原本想抱著葉文文離開。
可是葉文文死活不愿意,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當心身子。”楚靖輕聲。
葉文文緊攥楚靖的衣袖,“今日不出這口氣才會讓我傷了身子呢。”
因為葉太傅是葉文文的親爹,葉家又有荊州的一半兵權,而他日后又需要仰仗葉太傅,故而只能對葉文文百依百順。
楚靖抱著葉文文朝著水榭走去。
水榭中,花錦辰微微蹙眉,“他們怎么朝著這邊來了?”
墨風晚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還不是因為葉文文想要耍耍威風嗎?”
花錦辰不可思議的看著墨風晚,“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聰明呀。”墨風晚似笑非笑的看著花錦辰,“小世子要不考慮拜我為師?”
花錦辰聞言抽了抽唇角。
九重城的大草包還真敢聚一窩啊。
“別,本世子不跟傻子玩。”
幕楚瀟聞聲淺笑。
墨風晚滿臉寫滿不樂意。
她雙手托腮氣呼呼的說了聲,“你們怎么就會欺負我?”
花錦辰連連否認,“我可沒有。”
此時,楚靖已然走進水榭。
他將葉文文放下畢恭畢敬的行了禮,“見過帝師。”
幕楚瀟一直是他想要拉攏的對象,可是幕楚瀟這人不僅不好說話,還在朝中不站隊。
幕楚瀟淡淡的嗯了聲。
楚靖看了眼身旁的葉文文繼而又說道:“文文說今日落水是九小姐將她推下去的,敢問九小姐是否如此?”
他的目光看向墨風晚。
花錦辰不可置信的看著墨風晚。
這個墨小九簡直是葉文文肚子里的蛔蟲,什么都能猜的明明白白的。
墨風晚單手支頤,姿態慵懶至極。
“解釋的話本小姐都說膩了,葉小姐還是這么篤定呀。”
葉文文上前走了兩步,“墨風晚,你敢說不是你?”
墨風晚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簾,“我怎么不敢說了,今日你落水還真的跟本小姐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
墨風晚頓了頓,“本小姐倒是想,也不知是誰這么快下的手。”
躲在不遠處的簫吟聽著墨風晚的話唇角不經意勾起。
葉文文指著墨風晚,“分明就是你在背后指使人做的?”
“本小姐人生地不熟的,能指使誰啊,倒是葉小姐你,仗著太子殿下的名聲,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墨風晚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葉文文。
她可清楚的記得葉文文將墨嬋寧推下樓梯的事情呢。
她不計較是還沒到時候,葉文文算哪根蔥啊,還真敢蹬鼻子上臉。
楚靖最是看不得女人勾心斗角了。
他看著墨風晚音色平淡的問道:“九小姐可有人能為你證明?”
花錦辰聞聲看了眼幕楚瀟。
這個時候正是提升好感度的時候呀,這廝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
墨風晚聞聲突然笑了。
她不緊不慢的說道:“證人呀,那太子該去問問燕王才是。”
楚靖聽見燕北望的名字似乎有些猶豫。
燕北望和燕貴妃姐弟二人總是給他父皇吹耳邊風,導致他在朝堂的路并不順利。
楚靖微微頷首,“既然與九小姐無關,那定然是文文的錯了。”
葉文文原本想要反駁的,卻被楚靖的一個眼神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