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前不是不在意嗎?”
墨琉氣不打一處來,“那是咱們未成婚,我沒資格管你,現在你做什么難道不需要跟我商量嗎?”
趙澤霖也來火兒了,“我要是知道你這么善妒,我才不會娶你呢。”
門口的寧臣松悄咪咪的聽著墻角。
他的唇角得意的勾起。
方才他就是故意告訴晉兒的消息的,沒想到墨琉還真的來了。
墨琉被趙澤霖的話說懵了。
善妒?
這樣就是善妒?
大婚不久不愿納妾就是善妒?
趙澤霖看著墨琉,他字正腔圓的說道:“晉兒我要納為妾,日后幫你執掌中饋,操持家務。”
寧臣松聽著趙澤霖的話心下大驚,就這樣墨琉就沒有了中饋之權了,也太快了吧。
墨琉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澤霖,“執掌中饋?操持家務?”
“趙澤霖,我才是你的嫡妻。”墨琉的話似是從胸腔咆哮而出的。
屋內
趙澤霖心煩的緊。
他沒好氣的說了聲,“讓丫丫扶你回去休息。”
“我休息了,你好同她顛鸞倒鳳是嗎?”墨琉指著床榻上的晉姑娘咆哮道。
趙澤霖眉峰聚起,沉默不語。
寧臣松貓在窗邊聽著二人爭吵。
他才不去伺候墨琉呢,什么玩意兒呀。
他還要回去睡覺呢。
屋內寂靜無聲。
床榻上的晉姑娘柔聲,“公子,奴婢將夫人送回去吧。”
趙澤霖沒好氣的揮了揮手。
他現在真的一點也不想見到墨琉,每次總會擾人心情。
晉姑娘起身去扶墨琉,卻被墨琉沒好氣的甩開了手。
墨琉剜了一眼趙澤霖繼而轉身離去。
晉姑娘屈身行禮緊隨墨琉而去。
夜色中,寧臣松看著二人的身影愈行愈遠,他不緊不慢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明天又可以給晚晚講一出好戲了。
另一邊
晉姑娘走在墨琉的身后,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夫人日后要同妾身一起照顧少爺的起居了,咱們姐妹二人切莫傷了和氣才是。”
“誰跟你稱姐稱妹的,一個賤婢罷了。”墨琉沒好氣的剜了一眼。
晉姑娘也不惱,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夫人的出身也并沒有多么高貴,爬床的本事妾身還是跟您學的呢。”
墨琉猛然轉身,她揚手就準備打晉姑娘。
晉姑娘笑盈盈的看著墨琉,“夫人這巴掌若是真的打了,日后可就再也討不到少爺的喜歡了呢。”
語畢,晉姑娘扭著細腰肢不緊不慢的朝著趙澤霖的院子走去。
次日。
浮生伺候墨風晚更衣,“小姐昨日回來心情就不好,可是發生了什么?”
墨風晚微微搖了搖頭,“沒什么,想點事情罷了。”
她坐在銅鏡前任由浮生上妝,自己卻拿起死亡芭比粉的口脂淡淡涂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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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