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無意冒犯姑娘……”
凌若水不屑的笑了聲,“男人都是這樣,明明都已經冒犯過了,嘴上卻依舊說著無意冒犯。”
百里缺低頭,耳尖微微泛紅。
他說話結結巴巴的,“在下……在下……”
百里缺是個粗人,也不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做。
他摸遍全身也只摸出來十兩紋銀,“姑娘,在下身上只有這么多銀錢了。”
凌若水睥睨了一眼百里缺手中的銀兩。
她哂笑,“本姑娘瞧著公子也不是個寒酸人,怎的身上就只有十兩銀子呀。”
“我這一攬芳華的一盞茶水也不止十兩呢。”
百里缺握著手中的銀兩默不作聲。
他自詡為清流,視錢財如糞土,視女人為絆腳石。
誰曾想,自己竟然栽進了女人的溫柔鄉。
他索性心一橫,閉著眼睛輕嘆一口氣,“在下不日便將姑娘娶過門。”
凌若水起身。
她的玉足輕輕拂過百里缺的腳背,一舉一動皆透露著嫵媚。
“我有說過要嫁給你嗎?”
凌若水的唇角自然的勾起,渾身上下透露出少女的風韻。
百里缺微微后退,身上的火紅色的輕紗帳幔從他的肩頭滑落。
“還望姑娘明示。”
凌若水起身,赤腳走到百里缺的身邊,繞著百里缺看了一圈。
她將雙臂搭在百里缺的肩上,呵氣如蘭的說道:“我雖是一攬芳華的老板,但是我至今還是完璧之身,公子擾我清白,就該日日來一攬芳華才是。”
百里缺又后退兩步,“姑娘,這怕是不妥。”
凌若水哂笑,“有什么不妥的,你既然進了一攬芳華還怕毀了自己的清譽不成?”
百里缺沉默不語。
他本就不近女色,現在卻被女人纏身。
凌若水朝著百里缺走去,“公子不想負責?”
百里缺依舊不語。
“這也好說。”
凌若水話音剛落,百里缺立馬看向她。
只聽凌若水低聲,“三尺白綾,一杯鴆酒,一把匕首。”
“三選一,本姑娘夠仁慈吧。”她勾起唇角嫵媚的看著百里缺。
怪不得幕楚瀟覺得他是個麻煩,這種榆木腦袋死不開竅的,確實挺麻煩。
百里缺連忙說道:“我會每日都來一攬芳華的。”
言畢,他轉身開門走出去。
片刻后,他又走了回來。
凌若水淺笑,“公子竟對我這般不舍呢。”
百里缺訕訕。
“鞋沒穿。”
墨府
一大早墨琉哭哭啼啼的走進清風苑。
金氏疼愛墨琉疼愛的緊,連忙放下碗筷走了出來。
“乖女兒,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金氏的聲音嘶啞難聽,比枝頭的烏鴉還要惹人嫌棄。
墨琉雙手握住金氏的胳膊,“姨娘,趙澤霖不是人,才新婚沒多久就抬了府里的丫鬟。”
“今兒一早女兒還聽說趙澤霖將她抬為了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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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