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挺害怕幕楚瀟的。
屋內
墨風晚看著寧臣松的打扮,“你怎么又穿成這樣了?”
寧臣松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最后他不緊不慢的補充道:“反正我現在就不去伺候她,毛病那么多,脾氣還不好,又不是我的孩子,我沒義務。”
寧臣松此時的模樣像極了街頭的二流子。
“你時不時盯著點她,讓晉姑娘也想想辦法,可不能讓趙澤霖心軟了。”
“放心吧。”寧臣松看著墨風晚,“你有沒有什么藥粉之類的,你們不是特別擅長做這樣的東西嗎?”
“有,但是要等等。”墨風晚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可不能讓墨琉的孩子平安出生。
寧臣松起身,他伸了個懶腰,“我去銀輝閣看看,你肯定沒去過。”
墨風晚訕訕。
她這段時間忙的上頭,哪有時間去看銀輝閣呢。
寧臣松還沒走出屋子,他轉身看向墨風晚,“那個女的剛才說你答應幕楚瀟什么了?”
墨風晚支支吾吾的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寧臣松。
寧臣松突然笑出聲來。
墨風晚臉頰泛紅,臊的不行。
“你真的答應了?”寧臣松再次確認。
墨風晚咬著下唇點點頭。
“幕楚瀟還真的什么都能做出來。”寧臣松說這句話時既羨慕,又嫉妒。
墨風晚看著寧臣松,“你覺得劃算嗎?”
“我覺得挺劃算,他權傾朝野,跟他聯手勝算更大一些。”
寧臣松寵溺的摸摸墨風晚的發髻,“平時感覺也不傻,現在我發現了,你缺一竅。”
墨風晚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唇角,“銀輝閣的事情反倒被幕楚瀟算計了。”
寧臣松先是驚訝,驚訝過后便說道:“人家能坐上帝師的位置,你就不該小瞧他的能力。”
言畢,寧臣松轉身離開了花間閣。
墨風晚朝著寧臣松的背影抬手,“你別走啊,你還沒說完呢。”
她自言自語道:“你剛說什么缺一竅啊,哪一竅啊。”
寒風刺骨。
墨風晚打了個寒戰正欲往回走,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鬟步履匆匆的走進花間閣。
“奴婢見過九小姐。”
墨風晚聞言回眸。
小丫鬟屈身,雙手自然的交疊在腰間。
她記得這個丫鬟,正是墨雪遇身邊的丫鬟,酒兒。
墨風晚朝著酒兒走去,“二姐姐今日讓你來,怕是東西做好了吧。”
“正是呢,二小姐一做好就連忙讓奴婢送來了。”
酒兒說著,抬手將香料遞給墨風晚。
墨風晚淺笑,“替我謝謝二姐姐。”
酒兒福了福身子離開了花間閣。
屋內
墨風晚看著手中的香料出神,浮生端著冬季鮮有的瓜果走進屋子。
她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姐,這種東西還是拿遠的好,免得傷了身子。”
墨風晚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看了眼桌上的新鮮瓜果突然吩咐道:“這樣的瓜果給二姐姐也送去一份。”
“是。”浮生還未離開又聽見墨風晚說道:“還有暖屋子的火炭也一并送去。”
她那日去墨雪遇的屋子,屋內冷的不行,定然是府里的人苛待了這位養女。
浮生走后,墨風晚剝開一個荔枝放入口中。
荔枝甜絲絲的,在這冬季真是好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