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隨口問了一嘴,墨青卻連忙為趙澤霖討要官職。
今上鑒于墨青國公的身份,便給了趙澤霖一個不大不小官職。
可是趙澤霖卻是會審時度勢,神不知鬼不覺的與燕王站在了一起。
墨府也是在趙澤霖的見證下走向破敗。
墨風晚起身睥睨了眼墨琉。
她的唇角狀似無意的挑起。
她此時可不愿多嘴,省的某些又說我不安好心。
“既然沒我什么事了,我就回去休息了。”墨風晚冷冷的說了聲,途徑墨琉身旁時微微頓了頓步子。
算了,這種人不值得她動手。
夜空霧蒙蒙的。
紅漆游廊的燈火下氤氳著寒氣。
墨風晚沒頭沒尾的問了聲:“明日他在哪里?”
十全十美立馬會意。
墨風晚能這樣問的也只有自個家的主子了。
十美忙答道:“明日主子休沐,自是在府中的。”
是夜。
寧臣松很有眼色的搬進西廂房。
他那日能有那種遭遇定然是幕楚瀟訓出來的這兩個狗告的狀。
寧臣松前腳走進西廂房,墨風晚后腳便回到了花間閣。
她正準備回屋子時,見西廂房的燈亮著。
不等她開口,浮生連忙上前,“小姐,寧小姐說他日后就宿在西廂房了。”
不用問她也知道,定然是幕楚瀟的所作所為傷到了寧臣松。
寧臣松看似不在意,可是這樣的事情無論放在哪個姑娘身上都會在意的。
墨風晚猶豫了片刻抬腳走進西廂房。
寧臣松沒形象的躺在床榻上,只聽屋門“吱呀”響了聲。
墨風晚輕聲走了進來。
她咬了咬下唇看了眼寧臣松,“寧臣松,對不起,我沒能……”
“我又沒怪你,你那么害怕作甚?”寧臣松吊兒郎當的說了聲。
墨風晚走到寧臣松面前,“我就是看你一天悶悶不樂的,挺讓人難受的。”
寧臣松起身,他看著墨風晚低聲,“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給墨琉了?”
“當然不是,你想什么呢。”
寧臣松努了努嘴看向外面,“那她們為何一直跟著你?”
墨風晚無奈的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幕楚瀟吩咐的。”
寧臣松微微頷首。
只要墨風晚沒想將他送給墨琉就好。
墨風晚見寧臣松不說話,她就想補償寧臣松,“以后銀輝閣每月的銀子都有你的百分之十。”
寧臣松不明所以的看向墨風晚,實不相瞞,他的眼里都是光。
百分之十,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寧臣松挑眉,“想送我府邸就直說唄。”
“我就是覺得這次挺對不起你的。”墨風晚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就是怕你把我扔到趙府不管了。”
墨風晚微微搖頭,她才不能便宜了墨琉呢。
“回主屋睡吧。”
寧臣松看著門外高呼:“我可不敢,省的哪日又要去帝師府喝茶。”
院內,十美看了眼十全。
十全嘀咕:“我哪知道他是個女兒身,你我二人也沒像他這般穿衣打扮啊。”
墨風晚又跟寧臣松寒暄一陣,才準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