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楚瀟朝著楚靖的方向走來,寧臣松連忙行禮:“見過帝師。”
幕楚瀟撩袍落座,“太子殿下今日還真是閑情逸致,竟然能來銀輝閣下注。”
“這銀輝閣的賭注可是九重城最高的,太子殿下的私庫可夠?”
幕楚瀟的話說的云淡風輕,仿佛是在同楚靖嘮家常一般。
楚靖的手緊握扶手,他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是一朝太子,入主東宮,手上卻沒有實權也沒有額外收支,日子過得緊緊巴巴的。
“我不是來下注的。”
幕楚瀟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他看了眼楚靖涼悠悠的說道:“難不成太子殿下懷疑銀輝閣有兇手藏在此處?”
寧臣松聽著二人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兇手?什么兇手?
繼而又聽見幕楚瀟說道:“太子殿下的手伸的太長不好,屆時不光沒了手,連太子的頭銜都沒有了呢。”
楚靖聞聲怒視一眼幕楚瀟抬腳離開了銀輝閣。
幕楚瀟看著楚靖離開又給風行遞了一個眼色。
風行上前將袖中的賬冊遞給寧臣松。
寧臣松有些發蒙。
幕楚瀟淡淡的說了聲:“以后若有人查賬冊就把這個給他,銀輝閣的賬冊保管好。”
言畢,幕楚瀟抬腳離去。
寧臣松看著手中的賬本子不禁“嘖”了一聲。
真是夠雞賊的,不缺錢的主兒呀。
另一邊,安國公府
安如初畢竟未出閣,顧輕云只是給她把了脈,“血吐出來了,接下來需要針灸治療。”
安如初的婢女第一個不同意,“我家小姐還未出閣,小郎中難不成要娶我家小姐?”
顧輕云垂眸抽了抽唇角。
從前那個如風般溫柔的少年此時面露囧色。
墨風晚怯生生的說道:“我來吧。”
顧輕云看著墨風晚,方才這丫頭一副恨不得把他吃掉的樣子,現在又這般嬌弱的感覺。
跟幕楚瀟真像,一陣一陣的。
墨嬋寧拉著墨風晚:“晚晚,你會嗎?”
墨風晚淺笑:“寧姐姐忘了虛浮山的鹿老了?”
前世她跟在鹿老身邊一陣子,也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基本的穴位她還是知道的。
顧輕云看了眼墨風晚,“既然九小姐覺得可以,那就你來扎針。”
小璃在屋內擺了一道屏風,墨風晚在內室按照顧青云所說的穴位挨著扎下去。
良久。
床榻上的安如初氣色微微回轉。
墨風晚抬袖擦了把額間的細汗,從醫真不容易。
待墨風晚收了銀針后走出內室,“以后日日都要扎針嗎?”
“不用,只要靜養數日即可。”
墨風晚將銀針還給顧青云,“你可莫騙我們不懂醫的,你住在帝師哥哥的府里,是逃不掉的。”
顧青云笑而不語。
許是他長得溫潤,即使淡淡的一笑也能讓人莫名舒心。
,
晚安,小可愛,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