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楚瀟笑了,“本座養的暗衛不需要錢嗎?”
墨風晚訕訕。
也是,像幕楚瀟這樣的人身邊不得養幾百暗衛和死士才見怪呢。
墨風晚的目的達到了,也不便再多留。
她起身準備離開時多問了句:“帝師哥哥,如果我做了錯事你會怪我嗎?”
幕楚瀟毫不猶豫的說道:“不會。”
“那要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還坑了你,你會怪我嗎?”墨風晚咬著下唇緊張的看著幕楚瀟。
幕楚瀟起身走到墨風晚的身邊,丹鳳眼晦暗不明的看著她。
“對不起本座的事情?”
“本座很早以前給你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
墨風晚咽了咽口水。
當時幕楚瀟說:你要是敢對旁人有不該有的想法,本座先廢了那人,再廢了你。
墨風晚連忙搖了搖頭,“帝師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幕楚瀟的大掌拂過她的臉頰,語氣不冷不熱的說了聲:“不是最好。”
“保證不是。”
有幕楚瀟的這句話,墨風晚做什么事都不需要顧慮了。
尤其是對錢滿滿。
墨風晚走出營帳,十全十美二人正和風行說話呢。
待她走近時只聽見風行交代了句:“一定要記住了。”
墨風晚也未曾多想,“回府。”
訓練場
幕楚瀟送走墨風晚后連忙回到此處。
花錦辰笑說:“墨小九整日追在你身后跑,你就這樣三言兩語把她打發了?”
白卿羽和楚越二人心照不宣的勾起唇角。
別說,他們相識數年,還從未見過幕楚瀟對哪個姑娘如此上心的。
像今日這樣操練兵馬,排兵布陣的重要關頭,他萬不會因為哪個姑娘離開,更不可能讓哪個姑娘隨意來軍營。
就連對幕楚瀟死纏爛打的海晏公主楚曉曉都沒能有這般待遇。
可見墨風晚在他心里之重要。
幕楚瀟淡淡的說了聲:“有事而已。”
說完,他也不給其他人追問的機會,不著邊際的轉移了話題,“你們商議到哪里了?”
楚越抬手指著東南方的士兵開始跟幕楚瀟商議如何排兵布陣。
深冬的日子總是過得極快,墨風晚回到墨府時天色已經霧蒙蒙的了。
墨府門前的紅燈籠中早已點亮燈火。
她回到府里正準備回花間閣時,見墨青正愁眉苦臉的坐在前廳的上首。
墨風晚難得見到墨青愁眉苦臉的時候。
她似看戲般的走進前廳:“呦,今日這是怎么了?”
前廳的下首分別坐著金氏和陳氏。
自從陳氏從祠堂出來之后便重新獲寵,金氏在墨青的眼里早已可有可無了。
墨風晚掃了眼屋內的人,陳氏倒是無所謂,金氏和墨青的神情一樣,這讓墨風晚越發好奇了。
墨風晚挑眉看了眼陳氏。
她二人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維系的,畢竟說了是要聯手的嘛。
陳氏看了眼金氏和墨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大姐姐早產了。”
“早產?那孩子怎么樣了?”
陳氏把玩著手中的繡帕低聲:“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