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笑說:“還不止呢,葉家、趙家、還有太子殿下全部都要被斬首的。”
墨風晚起身眉梢微挑:“是帝師做的?”
“除了主子能說的動今上,誰還能說的動今上呀。”十全在一旁補充道。
墨風晚唇角勾起,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她再去給趙家添一把火,好好感謝趙家前世對她所做的一切。
若是沒前世的那段經歷,她或許做不到現在這般無情無義。
墨風晚在十全十美的耳邊低語一番,十全十美進屋拿了東西立馬離開了花間閣。
二人前腳才走,金氏后腳就哭哭啼啼的來到了花間閣。
此時她能來找墨風晚我,無非是讓墨風晚救她的女兒墨琉罷了,墨風晚自然是想得到的。
她看著金氏說道:“金姨娘在我這里啼哭也沒有用,大姐姐既然嫁入了趙府,那便是趙府的人,一切聽天由命。”
金氏不干了,她流著眼淚指著墨風晚破罵:“墨風晚,墨琉好歹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棄之不顧?”
墨風晚哂笑:“我棄之不顧?”
前世墨琉是如何對她的?她今生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給她恩賜了吧。
“當初我讓她不要嫁出去,讓趙澤霖入贅時,你們怎么說的?現在倒還怪起我來了。”
金氏知曉從前是她的不對,她也后悔讓墨琉嫁出去了,若是知道趙澤霖是在利用墨琉,她說什么也不會讓墨琉嫁給那樣的人。
金氏的語氣軟下來:“晚晚,聽聞這次的事情是帝師全權做主,九重城的人都知曉帝師對你最好,你可否在帝師面前替你姐姐求個情?”
“當初趙澤霖要娶的人是你,你姐姐替你嫁過去,現在還要遭受這些個罪,我這個做母親的心里也難受啊。”
金氏給墨風晚說這些,就是想告訴墨風晚,若是當初不是墨琉嫁給了趙澤霖,今日要受這些罪的就是墨風晚,她就應該為了報答墨琉的恩情,去找幕楚瀟求情才是。
可是墨風晚早已不是從前那個知曉感恩的人了,經歷了這么多,她的心早已變得無堅不摧了。
墨風晚哂笑:“我又沒逼她嫁,是她自己先有的趙澤霖的孩子,關我什么事?”
“再說了,帝師哥哥負責這件事,也是今上的意思,哪里有能耐保人不死呢?”
話雖這樣說,可是若出事的人是墨風晚,幕楚瀟怕是真的有能耐保她不死。
金氏被墨風晚懟的說不出話來,事實如此,她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墨風晚看著金氏:“金姨娘還有事?”
金氏藏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恨不得將指甲掐到肉里,她看了眼墨風晚憤恨離去。
趙府
午后的趙府門口人滿為患,都是從前趙澤霖的老相好來討錢的。
趙澤霖從前經常喝花酒,若是遇到銀錢緊張的時候便給人立字據,日后定然會補齊,但是趙澤霖這個人每次去的花樓都不一樣,以至于在外的風流債不知有多少呢。
這不,趙家眼瞧著要倒臺了,墨風晚便讓十全和十美到各個花樓里趙澤霖的這些老相好給找來了。
楚曉曉聽著門外的叩門聲早已將趙澤霖在心里問候千八百遍了。
“趙澤霖究竟在外面有多少風流債?”
楚曉曉自從嫁入趙家之后就執掌中饋,趙澤霖相較之前已經收斂很多了。
趙澤霖的兩個妾室,一個墨琉,一個晉姑娘都還算安分,楚曉曉也不計較那么多,只是看著趙澤霖別去她們的院子就行了,何況那位晉姑娘在收到墨風晚的好處之后便自請離府,這讓楚曉曉頗為滿意。
那個墨琉就更不用說了,墨府庶出的女兒,母親又不得寵,性子更是好拿捏,楚曉曉若是心情不好,準會拿墨琉撒氣,這會兒墨琉怕是還在后院洗衣淘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