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文疼的撕心裂肺,在驕陽下能清晰的看見她額頭的汗水順著鬢角流下。
墨風晚狀似無意的說了聲:“疼嗎?”
“那你可知當初墨嬋寧從樓梯上摔下去有多疼?”
站在人群中的凌若水搖著白羽扇聽著墨風晚的話,突然想起當初她在靈寶閣見到墨風晚時的那種無助與無奈。
她搖著白羽扇輕笑一聲,風水輪流轉啊。
這位九小姐的秉性可真是和她家主子如出一轍。
墨風晚二話不說,將葉文文一條腿的骨頭敲了個粉碎,許是累了,她將錘子扔到寧臣松的腳下。
墨風晚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文文:“將她全身的骨頭敲碎,然后扔去北街,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圍觀的百姓聞聲唏噓不已,全身的骨頭敲碎就算沒死也廢了,與其做個活死人,不如直接一刀子了結了她,何必給個希望呢。
紫薇閣
幕楚瀟仔細的為墨風晚凈手,他這個人最見不得血腥的,方才小姑娘的手上沾了血,定然得好好洗洗才行。
二人沉默良久。
墨風晚突然說了聲:“疼。”
她將手從幕楚瀟的手里抽出來,白皙的手背上微微泛紅,“景封哥哥,你下手太狠了。”
幕楚瀟將帕子扔回水里,他垂眸看著墨風晚:“究竟是誰下手狠?”
墨風晚訕訕。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的呀,不能一概而論。
墨風晚別過臉:“景封哥哥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幕楚瀟伸手握住墨風晚的手,小姑娘的手心冒著冷汗,顯然是嚇到了。
怕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做這么殘忍的事情吧。
幕楚瀟摸著墨風晚的頭:“葉家抄家滅族,葉文文是我專門為你留下的。”
幕楚瀟的確是特地將葉文文留下的,可是不知道為何葉文文就會被規劃到流放的隊伍里,讓風行一頓好找,險些讓葉文文逃了。
墨風晚抱住幕楚瀟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小聲呢喃:“景封哥哥。”
幾日后,花間閣
墨風晚趴在支摘窗便看著窗下兩只蛐蛐相斗,十美和十全各帶著消息走進來。
“九小姐。”
墨風晚慵懶的看向二人:“有事?”
十美看了眼十全率先說道:“九小姐,扔去北街的葉文文今早被發現已經死了。”
葉文文被寧臣松敲碎了全身的骨頭扔去北街自生自滅,北街地勢偏僻,叫花子常年游走在那里,況且墨風晚還將九重城的叫花子全部安置在她的別院。
葉文文被扔去北街少不了被這些叫花子凌辱,若是換做旁人,這些叫花子或許會收斂一些,葉文文可是被墨風晚當街教訓過的。
他們感謝墨風晚給他們提供住所,時不時還送來吃食接濟他們,所以墨風晚的仇人就是他們的仇人,葉文文被扔到北街后這些叫花子輪番欺辱,被發現的時候赤/身裸體,死不瞑目。
墨風晚聽聞后正身,不緊不慢的說了聲:“死就死了吧,一條賤命罷了。”
此時十全說道:“九小姐,屬下方才聽聞主子要去九江郡治理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