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晚想了一下:“嗯,夫君。”
幕楚瀟看著墨風晚的模樣,喉結滾動,他拿起手邊的合巹酒同墨風晚一起喝下。
一套繁瑣的流程走完之后,幕楚瀟命人收拾干凈床榻趕緊離開,他的聲音似乎很著急。
對,很著急。
紅燭搖曳,帳幔垂落,一室旖旎。
……
也不知道這丫頭婚前有沒有看宮里嬤嬤送去的冊子,初夜的疼不管何時都是要經歷的,就算他再輕,她依舊會疼。
墨風晚在幕楚瀟的身下哭的一抽一抽的,幕楚瀟念在墨風晚年齡尚小,又是頭一次,便要了兩次就歇了。
幾日后,楚越突然傳喚幕楚瀟入宮。
“燕北望被人救走了。”
幕楚瀟好似一早就知道一般,并不驚訝,他看著楚越笑說:“嗯,這是你的事情。”
“幕楚瀟,你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
幕楚瀟當初說,他不覬覦皇位,倒是可以輔佐楚越,日后可以為他分憂,楚越這才答應一試,可是現在幕楚瀟這又說的什么。
幕楚瀟笑說:“這樣的小事你還用的著問我,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是誰干的。”
“你是說燕恒?”
幕楚瀟不置可否,他抬腳正準備離開時說道:“我出去一段時間,有重要的事情在找我。”
他的心里現在只有他家小九。
幕楚瀟帶墨風晚出行的這天,墨嬋寧也來了,她拉著墨風晚的手舍不得松開:“原以為咱們姐妹可以經常見面了,誰曾想我被困在宮里,你又要和夫君出去玩,我好生羨慕呀。”
墨風晚還沒安慰墨嬋寧呢,幕楚瀟就說道:“你羨慕你去找楚越啊,別拐著我家晚晚走。”
幕楚瀟說著話牽著墨風晚上了馬車,還說道:“有什么話,回來再說。”
幾日后,墨風晚跟著幕楚瀟抵達棗莊。
幕楚瀟笑問:“來這里小住,小九不會不樂意吧。”
墨風晚當然樂意了,棗莊住著很舒心呢。
這天夜里,墨風晚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似乎夢見了前世所經歷的一切。
直到最后,她看見一個積石如玉的少年抱著她的尸身走進棗莊,在這里住了不知多少年,許是他念妻成疾,頭發花白了不少。
后來,他帶著她的骨灰四處求佛問道,皆無果。
直到他見到了紅色彼岸花時,他跪在花海前呢喃道:“都說彼岸花生長在陰陽交界處,我能再見一次她嗎?”
“若是有來生,我愿待她如珠似寶,予她一世安好。”
他的話音剛落,彼岸花中發出簌簌的聲音。
忽然,秋風狂卷。
彼岸花火紅的花瓣撲簌簌飄落,一陣詭異的笑聲劃破天空的寂靜。
“來生,哈哈哈哈哈。”
幕楚瀟聞聲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愿用余生,為她求得重生。”
“你當真要用余生交換?”
幕楚蕭毫不猶豫:“是!”
詭異的笑聲從四面八方涌來。
“滿身榮耀,帝王之位,三千佳麗,錦繡盛世。”
“她,受的起?”
幕楚蕭一臉虔誠,聲音中透露著無可比擬的堅定:“她,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