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你怎么背著一個死人上山,你就不害怕師尊責怪你嗎?”
暮夜背著語兮一步一步朝著山頂山走,木桶早已經被丟在岸邊,他已經想到今天的責罰了。
“可是,總不能因為害怕而放棄一條人命吧。”暮夜背著語兮汗流浹背,山頂山的路并不好走,很陡峭,很險峻。
“你知不知道,那些大缸只剩下你一個人沒有裝滿,師尊對你很失望,你回去,免不了一頓責罰。”
下山的師兄看見暮夜,不滿說著,覺得暮夜憨厚老實,太樂于助人了。
“師兄,幫幫我,這個人還就氣息,還有救。”
背上的人呼吸越來越弱,得盡快背上去治療,責罰就責罰吧,責罰和人命比起來,人命更重要一些。
“行叭,走吧,我幫你背一段路。”
那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語兮,隨后便背起來,而暮夜也得以暫時的休息。
“師兄......”
“多謝......”
............
語兮蘇醒過來,已經是黃昏之時。
“根據劇情,救我的人應該就是暮夜,但是在劇情里面,原主是不知道暮夜救自己的,所以,我也得假裝不知道么?”
語兮坐起來,心事重重想著,劇情也沒要求必須根據之前走,只是要求自己完成兩個任務。
既然是完成任務,那么知不知道就是可有可無的。
“有人過來了...”
語兮迅速躺下裝睡過去。
進來一個人,那人一襲月牙色衣服,手上捏著一串珠子。
那人聲音冰冷冷的,聽不出來一絲感情,手已經搭在語兮脖子上。
“婦人之仁,終究難成氣候。”
語兮渾身不自在,這個人想干嘛?這個人是誰?
是不是暮夜?
可是暮夜不應該這樣做吧?
劇情里面的暮夜,是一個心地善良,多愁善感,卻很踏實的人,根本不像面前這個人。
“師尊...”
后來進來一個少年,少年一襲白衣,他一步一步朝著男子走過來,聲音帶著幾分尊敬,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暮夜,你可知罪?”
男子聲音低沉,帶著幾分不悅,低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暮夜。
“徒兒知罪,徒弟不應該帶陌生人到門派,徒弟不應該不通知師父就將人放置在望月門派里。”
男主很明顯不滿意這個回答,低著頭繼續質問著,手依舊在語兮脖子上放著,仿佛只要少年一說錯話,語兮就會被捏斷脖子。
“還有什么?”
“徒弟不應該沒有完成師父的任務,不應該讓師兄幫助徒弟,任務沒有按照師尊說的獨立完成。”
暮夜很卑微,低著頭,不敢與師尊對視,更不敢反駁要求師尊,在師尊面前,他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你最不應該是救回來一個陌生人,將這個陌生人放置在門派的心腹之地。”
“你是不是不知道魔教中人對我們門派窺探許久,一直想方設法進門派,毀我門派。”
“是徒兒考慮不周......讓師尊失望了......”
“她,醒了以后,給本尊趕走,門派不需要不三不四的人待著,嚴加看守這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