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咸魚,比我們都咸魚,早就不是那個日萬的觸手怪了。”
“我感覺懶懶變了,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五開的大佬了,現在就是一條臭咸魚。”
“五開!?”
有人被驚訝到了。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呀,我最近才加群的,她碼字不是很痛苦么?一天五千字已經極限了,怎么五開的。”
“小瀾啊,你不知道,之前的墨可是很厲害的,五開就算了,還在更新量大的情況下不影響質量。”
“這么厲害,那為什么現在咸魚的狠,一天一千字也沒有,而且還經常斷更,我看見她名下已經有七八個斷更的書了,時間間隔有一些久了。”
小瀾發了一個問號表情包,很不了解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因為她咸魚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學會了斷更,而且一斷就斷到底,直接不管那個書了。”
“斷更這個問題,你斷一次,你接下來就一直想斷。”
“這個就好比你寫作業,你一直拖著拖著,到最后膽子有多大膽,作業拖多晚。”
.........
另一邊。
少女打了一個激靈,寒風從窗戶吹進來,讓她凍醒了。
站起來,走到陽臺那邊。
底下很昏暗,路燈也沒有亮,大雨繼續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停下來。
少女低著頭看著窗戶外面的雨滴,手搭在陽臺上,目光帶著幾分疑惑,那個少年不簡單。
這個少年到底為什么來路,為什么傷口觸目驚心。
那些傷口很深,再晚一點,他就很難活下來。
少女走到少年的面前,從床底下取出來少年的臟衣服,這個是護士換下來的。
衣服是黑色的,血腥味道很重。
少女抿了抿嘴唇,伸出手在口袋里面摸著,發現口袋里面什么也沒有,沒有少年的半點信息。
墨嵐拿出來一個盆,倒進去睡,就衣服丟進去,看見的是鮮血淋漓的一幕。
盆子里面的水已經被染了色,味道很重,這個衣服逐漸沉下去。
少女就這樣守著他,她拖著下巴,趴在床頭柜上,目不轉睛盯著面前的少年。
少年眉頭緊蹙,手上也有傷口,掛著吊針,旁邊是大大小小的藥瓶。
.........
第二天。
少年還是一如既往沉睡著,依靠輸營養液維持生命。
第三天,少年還是和前幾天一樣。
.........
一個月后。
病房里。
爭執的聲音不斷響起來。
“快點交錢,你都欠了醫院一屁股債,你還想賴到什么時候!”
他們竭盡全力照顧著這個少年,誰知道病人的家屬竟然是這種貨色,拖欠費用不交。
“醫生啊,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你別再找我要醫療費了。”
少女皺著眉頭看著周圍,她當初就不應該多管閑事,現在好了,被這個少年的病情訛詐上了。
“我不管,目前就認識你一個,這個少年從來到現在,就你一個人來看望,除了你,我們找不到第二個繳費的。”
“醫生,我是真的拿不出來這么多錢,我不認識這個人,我就是看見這個人受傷了,然后送到醫院的。”
“那就停止治療,任由自生自滅,我們不是開慈善機構的,醫院那么多人等著救呢,總不能浪費在一個植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