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睦一把揪住自己的妻子,將妻子當做擋箭牌,捏在妻子的脖子打算威脅面前這個人離開。
能躲多久是多久。
“你給我滾,不然我殺了她,作為神明,最見不得的就是生靈因為你而死。”
“你在開玩笑嗎?”
女孩笑了笑,覺得面前這個人仿佛跳梁小丑,拿他自己的妻子威脅自己,他是不是搞錯了人。
“你用你妻子威脅一個沒有心的人,是不是蠢?”
女孩朝著那人走過去,一點也不擔心面前的人傷害到女子。
這個女子與自己沒什么用處,而且,這個女子的肚子里面可是他的孩子,他再不喜歡自己的妻子也不應該不顧及一下自己的孩子。
女孩的袖子里冒出來一片葉子,將那男子的手彈走,女子沒有了限制,急忙跑開。
“你這心可真黑。”
女子傷心欲絕,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霖睦,我是你妻子啊,你竟然這樣對我。”
“什么妻子,你只不過是一個生育的工具,只不過是給我傳宗接代的工具,還真以為我喜歡你。你性格安靜的和貓一樣,整天只知道看書的人,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是我霖睦最大的不幸。”
那人將面前的妻子貶低到塵埃里面,對自己的妻子一點也不當一回事。
他不喜歡面前的妻子,可是還是假裝很喜歡,他一直都是假裝一副很寵愛妻子的樣子。
“呵,如果不是因為你家有一些財,你真以為我會喜歡你,我只不過是看上你背后的家勢。”
男主神色有一些慌張,想去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手不停自己的控制,說出來的話都是一直埋藏在心里面的。
“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你一直隱忍的話,現在全部說出來了,想閉上嘴巴可是卻控制不住。”
女孩笑了笑,很快那人覺察到奇怪之處,他想動手去打,可是卻手腳冰涼,全身沒有力氣。
“別哭了,這個男人不值得你付出也不值得你哭,你應該堅強一點,別忘記了,木家只剩下你了,你哥哥沒了,你的青梅竹馬也沒了。”
女孩不會勸人,冷漠呵斥著面前的女子,找相濡以沫的人不知道看清楚一下這個為人。
不過也不能全部怪罪在面前這個女子的身上,錯的是人性的丑惡,是那個霖睦對名利的追求。
女孩越說,面前的女子哭的越厲害,眼睛都哭紅了。
霖睦冷漠站在旁邊看著,他已經撕破臉皮了,沒必要繼續假裝喜歡一個人,面具戴久了,真的沒什么意思。
“別哭了。”
“擦干凈眼淚,別哭了,哭下去對你沒什么好處。”
女孩冷漠說著,生死簿里面寫著,面前這個女子孑然一身,了無牽掛,可能就是因為這的出現導致的吧。
不過也沒什么了,最重要的是她認清楚了面前這個人的真實面目。
女孩不再管面前的女子,她需要將面前的霖睦帶回去交給老人處理。
犯錯不害怕,害怕的是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錯誤。
“妖孽,你想干什么……”
那男子罵著面前的女孩,女孩置之不理,等會他可就罵不出來了。
“有人想見你,我覺得你有必要去見見,那個人對你朝思暮想很久呢。”
“閉嘴吧。”
“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