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也沒有松懈,打電話給沈念拾中國的家庭醫生,來這邊查看沈念拾的病情,并聯系了沈念拾的私人飛機,送邵醫生來美國。
還沒一個小時,邵醫生就到了。
他拎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在小紀的幫助下,急匆匆的走近了手術室。
才撿回半條命,這險些又把命搭進去了。
小紀是又恨又心疼。
既然沈念拾那么在乎姜拾,小紀心里想著,自己也不能放松警惕,在沈念拾出手術室,他得料理好這一切瑣碎的事。
小紀以沈念拾的名義打電話給這邊的合作商,聯系了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順帶將體育館門口那個男人查了個底朝天。
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邵醫生攜同幾個醫生將沈念拾推了出來。
沈念拾的面色比之前更慘白了,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肉之色,整個臉蛋也瘦了一圈,總之躺在床板上的他,太像一個奄奄一息的死人了。
邵醫生邊推著沈念拾往病房走邊說:“小紀,你知道你們老板身體狀況的,怎么又成這樣了?”
小紀自責的說:“老板是見到故人了,太高興了,一時就、就又成這樣了,甚至比之前還嚴重。”
邵醫生看了眼低頭自責的小紀,嘆了聲氣,“等會你把事情的經過全講給我,我再考慮沈先生的身體適不適合。”
“適合什么?”小紀追問道。
停了兩秒,邵醫生緩緩開口:“沒什么。”
小紀“哦”了聲,攜同身邊幾個醫護人員,將沈念拾抬上了病床。
等著病房里的醫護人員都走光,只剩邵醫生還有沈念拾時,小紀才開口問道:“邵醫生,老板大概什么時候能醒來?”
邵醫生瞥了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沈念拾,又看向小紀,嘆了聲氣,“我剛才檢查了,沈先生是二次重傷,醒來是要看他活下去的**有多大,至于什么時候下床,傷筋動骨一百天,以沈先生的體壯,最起碼得兩個月。”
小紀又“哦”了聲,淡淡道:“邵醫生你先看著老板,我出去打個電話。”
邵醫生跟在沈念拾身邊也有十幾個年頭了,他待沈念拾如親生孩子一樣疼愛。
拿起桌上的病歷,邵醫生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細細的盯著研究了起來。
……
沈念拾做夢了。
他又夢到了他和姜拾上高中的時候。
那個時候,沈書豪嘴硬,不愿意承認他喜歡姜拾,還對她尋找戀愛之路,仍了好多絆腳石,就是不讓她順順利利的。
有一次,班里新轉來一個體育生,運動方面都是拔尖,就是學習不行。恰好姜拾學習好,體育也好,為了讓兩人互補,兩人就互相幫助。
可是這事堅持了兩個星期都不到,這個體育生莫名就被轉了班級,后來姜拾才發現,這是沈書豪搞的鬼。